你哥哥了?”
陶熏一听,将那礼盒往桌子上一搁,对着姚氏拱了拱手,又对着池时行了礼,“多谢夫人美意,我们兄弟有家事在身,池家老宅里人多眼杂,我们莫名住来,怕引人议论扬了家丑,所以特意拜托了池仵作,让我们兄弟暂住。”
“池仵作,今日一早,那边便来了消息,都已经解决了。这两日我便同陆锦一道儿去寻宅院,等安稳了下来,再请你们一道儿喝乔迁酒。”
“等来年暖和了,清明的时候,我们要一同回永州去,给我阿娘上坟。到时候,夫人同您若是有什么要捎带的,尽管同我们说。”
姚氏闻言,眼眶一红,“理该如此,你是应该回去,看看你阿娘,看看你外祖父。虽然陆锦一个人长大,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也该感谢陆家给了他一个正经的身份,将他养大。”
陶熏点了点头,“熏一直铭记于心。陆锦怕池仵作担心,是以我们一接到那边的消息,便赶过来了。年节将至,府上一定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我们兄弟二人便不打扰了。”
池时打了个呵欠。
陆锦一瞧,笑了出声,比起昨日,他的精神好了许多,仿佛在祐海时,那个同池时一道儿长大的陆锦,已经回来了。
“阿时昨夜一定看卷宗,又看到半夜了,快些回去歇息吧。等下一回来,等下一回来,给你带小鱼干吃。”
“我又不是那猫儿,总想着吃小鱼干。那边的碳够不够?京城里的菜,除了咸,都没有什么别的味儿。你若是想吃永州菜了……”
池时说着,询问的看向了久乐。
久乐笑着往前一步,“公子,我们家的酒楼在静安大街,名叫永夜楼。”
“哦,就是这个,你若是吃不惯了,就上那里吃去。说好了,先记着账,日后可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