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长远,去到那最高的地方,就要洁身自好。砚儿你如今尚在山脚下,还不具备那样资格。”
“这一次,后续的事情,我都会替你压下来,吃一堑长一智,不要有第二回了。”
池砚被人当头棒喝,如梦初醒,对着池老太太行了大礼,“祖母,孙儿知错了……”
他说着,紧了紧手,那手指甲都快要掐进了肉里,“应……应该……应该不会不中的。”
池老太太点了点头,“祖母自然是信你。”
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池柏楠寻到了机会,有些犹疑的问道,“祖母,那这门亲事怎么办?叫我看,不如算了吧……阿弟有才学,什么样的好姑娘找不到呢?”
池老太太没有回答他的话,只端起茶盏,慢悠悠地喝起茶来。
池栢楠一瞧,有些局促的将手放在了身前,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余光乱瞟起来。
“你是这一辈的长子,还是嫡出的,说话得拿出底气来,这样旁人才能够信服于你。扭扭捏捏的做什么?不过是发表自己的看法而已,老婆子还能吃了你?”
池老太太拨了拨茶盏上的茶沫子,轻叹了口气,她将那茶盏放一旁一搁。
“事到如今,让砚儿自己选吧。你若是不愿意,那便罢了,等你高中之后,咱们再去寻摸一个书香门第的姑娘,这些日子,你就安心温书,旁的都不要想了。”
“咱们两家都出了命案,互相钳制着,这亲事便是散了,也不会结仇。理由便说,下聘这日遇了丧事,两家觉得八字可能有些不合,退亲了。”
池老太太话头一顿,又道,“你若是愿意,那这门亲事,也还结得。我还是那句话,李贞的儿子过了年,就要当汝南王了。汝南王曾经有多威风,砚儿不知道,你们是知道的。”
“李贞只有李婉一个妹妹,对她百般疼爱。世家大族的能量,难以想象。说句难听的话,若不是因为我是侯府出身,常氏你能够嫁过来吗?”
“陈国公府是开国功勋,如今是因为家中男丁都不争气,无人可以扶持,所以暂时蛰伏着。人情每用一次,那就少一次。烂泥巴扶不上墙,上不得台面,是不值得他们动用关系的。”
“我们池家,就像是无根的浮萍一样,家中没有一个做高官的,也没有爵位在身。甚至姻亲大多数,也都是不成气候的。”
“可是陈国公府为何愿意将嫡女下嫁?他们不会白白浪费一个女儿,他们想要的,是扶持砚儿,让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