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没了。”
“王家不富裕,是以再也没有娶妻。当时他们进去,看到这般情况,那纸鸢一直劝赵慧离开,可是风雪实在是太大了,村中的烂泥巴路也不好走,再折腾过去,马车指不定会折在半道上。”
“于是他们没有办法,便在那里歇了。夜里每人喝了一碗胡辣汤之后,便不省人事了。翌日一早起来发现,赵慧被人欺负了。那王婆子一问三不知,而王六早就跑得没有人影了。”
“大约是在三个月后,王六方才回来。不光是赵家没有去闹过事,就连张清明也从未过去寻过,这事儿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
周羡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你猜怎么样?”
“王六死了,赵相说不是赵家人做的。”池时说道。
周羡点了点头,“没有错,就在那王六回来一个月后,有一日天夜里,喝多了酒,不小心落进粪坑里淹死了。王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大病了一场,她年事已高,没有熬过去。”
“现在王家已经没有人了。赵相说他们绝对没有杀王六,因为他们压根儿不想同王六这种无耻之徒有任何的关联,像这种人,一旦沾上了,就甩不掉了。定是会大喊大叫的,闹得人尽皆知。”
“至于是不是张清明干的,那就不知晓了。”
马车直奔了村子里头的坟地里,这整个村庄的人,几乎都姓王,往上数很多年,他们都是一家人,同源同根。族长叫王石,早早的便在坟头上蹲着,等候他们了。
今日是正月初二,有不少回娘家来的姑娘,都拿着爆竹纸钱,来给娘家亲人上坟,噼里啪啦的好不热闹。那王六的坟在最边缘,旁边生了好些竹子。
村里的壮丁见他们来了,也不言语,吭哧吭哧的便抛了起来。
“这榆木棺材,还是村子里的人,帮着给打的。这王六不是个好东西,又好赌又是个烂酒鬼,经常有人来讨债,村里的人都不同他往来。大人,他可是犯了什么事?要将他再刨出来?”
族长在鞋底子上敲了敲旱烟杆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池时瞧着棺材被人抬了起来,问道,“他是怎么掉进粪坑里的,当时有人看见么?”
族长一愣,见池时也是锦衣华服的,不敢怠慢,忙回道,“大人,粪坑还能怎么掉?这小子灌多了黄汤,夜里头回来的时候,经过王柱子家的粪坑。王柱子白日里才淋了粪,没给盖好。”
“那小子走错了路,掉进去了。王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