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逊的话,还请莫要放在心上。惭愧,惭愧!”
“说正事!”池时有些不耐起来,虽然池欢不在屋子里,让她舒服了一点,但是这空气中残留的花香味儿,实在是让她浑身不自在。
“我那友人名叫徐昭军,多年以前,是武曦军出身的,这是二十年前的旧事了。那是夏天的一个晚上,他领着兄弟们巡城。子时已过,街市上没有什么人了,他们经过一个民居的时候,发现了门前有一路血脚印……一个女人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她身上都是血。”
“走进去一看,发现这一家子人,都死得一干二净的……京兆府很快便来了人。那个跑出去的女人,名叫柳敏,是那家的媳妇儿。”
“我不知道仵作是怎么查的,但是有了徐昭军等人作证,很快那个柳敏便被认定为杀人凶手,被判了秋后处决。”
“徐昭军在武曦军升迁后,对这个案子一直无法忘怀,因为他最后一次见到柳敏的时候,柳敏拉住了他的衣襟说,说她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