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了!”
池时没有理他,只专心的吃起糖来。
马车行到池家时,恰好瞧见姑父张景一家子人,用过了饭准备坐着马车离去。
“长辈来家中做客,你倒是好,连个人影都瞧不见,不知道到哪里鬼混去了!”说话这么不客气的,一听便是池欢的女儿。
“初二出嫁的女儿回娘家拜年,那是来看自己的父亲母亲的。你巴巴的想要看到我,是想喊我外祖父,还是外祖母?”池时淡淡地回道,径直地走到了张景跟前。
“你托付我的那个柳敏案,已经翻案了。柳敏的确是无辜的,真凶是她的夫君田一山。你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等上一会儿,便是满城皆知了。”
“只可惜,来寻我寻得晚了些,那柳敏已经冤死了。当然了,二十年前,我还没有出生。”她说着,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径直的朝着家中行去。
池欢一把拽住了池时的胳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要吹牛,也不是这么吹的,这才多起子功夫?楚王殿下的清白印,你怕不是都没有见过,就说什么翻案了?”
池时抽出了自己的手,“那应该怎么吹呢?你倒是清楚,看来平日里没少吹牛。好眼睛好嘴的,翻没翻案,自己去看看,去打听打听,不就知晓了么?”
池欢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她不是什么蠢蛋,自是知晓,这种牛池时压根儿没法吹,因为只要他们出这个大门,去京兆府附近走一遭,便知晓真假了。
正因为是真的,她才觉得简直假得不可思议!
她只是吃了一顿饭而已!池时这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