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那猫儿灯起了火,把夫人给他新做的袍子烧了一个窟窿洞!”
池时一听,神色柔和了许多,“可不是,我们一路走,周围的人惊慌失措的,大喊着火啦,着火啦!阿爹一低头,吓得跑得飞快,寻了旁边一棵大树,硬是把火给蹭灭了。”
“那日之后,他羞得一个月没有出门!”
久乐闻言颇为惊喜,“公子你那时候还小,居然都记得清!唉,今年年节,老爷一个人在祐海过年,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今年上元节,便不能跟公子一道儿去玩了。”
池时一听,又摸了摸那小猫儿的脑袋,“他可以带着猫儿去。我长大了,不能骑在他脖子上了,倒是猫儿可以!等我弄明白阿爹为何不当仵作了,兴许就知晓,他为何不肯来京城了。”
“阿时!”
池时说着,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呼唤声,她抬头一看,果然瞧见陆锦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袍子,头上系着同色的发带,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手中还拧着好几个油纸包儿。
“你的脸倒是刮得干净,怎么还熏了香?今儿个莫不是要去相看姑娘?”池时站起身来,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