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说过了吧,我可能会找你的事情。说自己个不画画了,颜料带得齐全,最上头铺着的,亦不是用来写字的纸。而是上好的画纸。”
“你用这个来给人写家书,怕不是要亏到当裤子。”
池时定定地说道,徐青冥压根儿就没有换纸,直接就开画了。
“哈哈!池仵作果然名不虚传……”徐青冥说着,激动地看向了周羡,他瞥了瞥四周,压低了声音,“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便不给您行礼了,还望莫要见怪。”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那儿有一个茶楼,里头的茶水虽然比不的诸位平日里饮的好茶,但是也别有一番滋味,是一个小地方的本地茶。不如咱们去那边说……”
徐青冥说着,又忐忑地看向了池时,“如果池仵作有话要说的话。”
池时点了点头,将鹅毛扇子塞回了周羡手中,大步流星的朝着一旁的茶楼行去。
徐青冥看了看自己的摊子,叮嘱了旁边卖头花的大爷帮盯着,快步的跟了上去。
待茶博士上了茶水点心,然后退出去掩上了门,徐青冥方才点了点头,“也不是什么大本事,就是比别人心细了几分。不过我画了之后,都会再三的确认,以免自己的记忆出错。”
“你当年闹出了什么风流韵事?”
池时的问话一出,端着茶盏的周羡一口水便喷了出来,直接喷了坐在他对面的陆锦一脸。
陆锦无语的擦了一把脸,又抹了抹头发,简直是欲哭无泪。
天知道他今日费了多少工夫方才打理好自己个,来见池时的,周羡这一口,直接毁了!
周羡捂住了嘴,拿了帕子递给了陆锦,转头看向了池时,“怎么回事?”
那徐青冥正了正衣襟,站起身来,退后了一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状纸,高举过头顶,对着周羡说道,“罪人徐青冥,有冤屈在身,还请楚王殿下,为小人伸冤,还我清白。我寒窗苦读十多载,方才考中了进士,又因为这身本事,被京兆府尹亲点了去,不说有什么功劳,但也是一心一意的为朝廷效力。”
“可是,这一切,全都被毁了……恩师王仲学多方周旋,我方才捡了条小命回来。我不服,想要上告,可是京兆府已经是最大的了,再往上,便要上达天听。”
“我无权无势,又罪证确凿,实在是百口莫辩。我以为这一辈子,我都没有机会了,可曹推官告诉我。京城里新来了一个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