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阿爹受伤的前一日,他便死了。是失足落水死的,胡推官是行伍出身,没有别的毛病,就是贪杯。那日饮多了,不小心失足掉进湖中淹死了。”
“就在你阿爹出事,大概前几日的事情。你阿爹那事,明面上是说,以前被他抓住的人刑满之后,报复他。所以才……可我觉得,若是如此,你阿爹被救过来之后,绝对不会意志消沉。”
“一定是因为他同胡推官查的那个案子。一起查案的一个仵作,同一个推官,几乎同时出了事,任谁都觉得其中有问题。我去问过你阿爹,他却叫我不要再管这个案子了。”
池时皱了皱眉头,“若还有其他的孩子,我阿爹不是那种不管之人。就算是再厉害的人,他也一定会将他们揪出来的。”
苏仵作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具体怎么回事,没有人比你阿爹更清楚了。我也是只是知晓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罢了。这个案子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后来我也还经常到处捡尸,可是再也没有捡到过有这种闪电痕迹的尸体了。”
“想来,当年你阿爹虽然没有抓住凶手,却也重创了他们,是以后来,他们不敢再犯了。”
池时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桌上的画,他眸光一动,问道,“在那一年上元节之后,就是徐青冥案发生之后,你有没有捡到过小孩的尸体。你看看那孩子的脸,就是这个孩子,你仔细的看看。”
苏仵作拿起画,特意的挑亮了灯,凑近看了又看,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摇了摇头,“应该没有。这孩子年纪小,若是有,我肯定记得,而且,他生得这么好看,见过的一定记得。”
池时点了点头,感激的看向了苏仵作,“这些孩子,我会找到他们,送他们回家的。敢伤我阿爹的人,我更是不会他们得一善终。”
“我想要你的捡尸手册,作为证据。”
苏仵作忙将那手册递给了池时,“可是这案子过去这么多年,你还怎么找?”
池时眸光一动,“我已经有眉目了。”
她说着,对着苏仵作行了晚辈礼,拽着周羡出了门。
周羡看了看被她拽住的胳膊,耳根子一红,他想伸手去摸耳朵,却发现自己手中还拿着扇子,“你有什么眉目?咱们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断了,过了十几年,当初你阿爹闹得那么惨烈。”
“那些人说不定投鼠忌器,早就毁灭了证据。杨安芷也死了,杨乔说不定早就被他们灭口了。我们还从哪里寻?”
池时晃了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