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生,池时索性坐了下来,等着久乐去准备朝食。自己个拿了笔墨纸砚来,工工整整的写下告父亲书:
“亲爹,见字如面。当年让你去了半条命的案子,已经解决了。凶手竟然是你的朋友()。
那些孩子们的骸骨,也已经找到了。若是你来得早些,还能赶上送凶手入土。
另外,请将祠堂垫桌子的那本祖宗手札带来。拿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个不慎,祖宗牌位会掉下来。不要问儿是如何得知的,你不想知道。
盼我们一家人早日团聚。”
池时写完,伸出手指摸了摸那特意留出来的空白。凶手的名字,怎么可以轻易告知!
然后将信叠了起来,塞进了信封里。姚氏有商队往来京城同永州,随时都能够托人带回去。
她想着,打了个呵欠,往桌子一趴,沉沉地睡了过去。
久乐端着朝食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她呼呼大睡的样子,他见怪不怪的摇了摇头,拿了件披风,盖在了池时的身上,然后又悄悄的走了出门,将门掩上了。
公子惯常是说走就走,绝不含糊,看来他是要开始准备远行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