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划拉开了一个大口子,里头的东西,叫狗吃得一干二净的,人早就没气了。一开始谁也没有当回事,谁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人!”
小二哥说着,抱着臂紧了紧,一副害怕的样子,酒楼里的人听着,不由得放下了筷子,也跟着他有些紧张起来。
池时听着好笑,这人日后不当小二了,还能当个说书的。
“谁知道,又过了三日,在城南的一口水井边,又出现了一具尸体,死状同那张茹茹,是一模一样的,都是肚子叫人切开了。这回死的人,名叫孙篮子。”
“那孙篮子的嫂嫂刚生了孩子。孩子嘛,夜里头拉屎拉尿都是常有的事,孙篮子便跳了桶,去河边打水。这一去,小命直接就没了!你们是不知道,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整个水井都被染成了红色!”
“村民们害怕,现在把那口井都封了起来!”
旁边一个客人,听到这里,忍不住提醒道,“你还没有说,这孙篮子是怎么被人发现的!”
小二哥一拍脑门,声音愈发低沉道,“瞧我这记性。那孙篮子等得,她那新出生的大侄子等不得啊,这屁股上还糊着粑粑,等着水来洗呢!那孙篮子的老子娘等了半天不见人来,顿时恼了。”
“冲着就去了小河边!说起来那姑娘也是惨,她家重男轻女,在这北康城里出了名的哟。男人在家什么活都不干,女人每日下地洗衣挑水,回来还得给家里做饭。”
“她老子娘冲出去找人,看到女儿的惨状,一下子就吓晕了过去。”
“这一下子,整个北康城都轰动了。我们这个小地方,能有多少人啊!一下子死了两个,大家都说,不知道是哪里的杀手跑来了!一入夜啊,都没有人敢出门了,那会儿不光是小姑娘,就连大老爷们也不敢出门的。”
“这又过了三日,好家伙。又出事了!这回死的人,名叫鹦哥,是城北赵员外的女儿赵眉眉的贴身丫鬟。那赵眉眉娇纵任性……那会儿不是上元节了么?以前城中到处都张灯结彩,好不热闹的。”
“可是今年,出了这么个事,谁还敢出去啊!那赵眉眉半夜里轴了起来,非要鹦哥去买灯。这下我不说,几位也想到了。可怜那鹦哥一去不复返,直接死得透透的了。”
“她死的那地方,离卖灯的铺子,不过是几步远的距离。死的时候,手还朝着那灯笼铺子的方向了,谁看了不说一句忠仆?”
“那赵眉眉也是奇了,她在家中等得不耐烦了,便自己个睡了,还当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