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帕子系在了脸上,“你们也都戴着,这尸体放置得太久了。”
守尸人见县令同李郎中去一旁吐去了,幸灾乐祸的摇了摇头,他将钥匙递给了池时,“小公子看着白净,是个狠角色。这钥匙你拿着,一会儿看完了,锁了门再还给我。”
“我就坐在前头喝酒。老李,你又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同我一道儿去喝酒,今日我端了红烧兔肉,张寡妇这手艺,那是越来越好了。”
他说着,一瘸一拐的吹着口哨,晃着灯笼离开了。
北康的衙役门将陈娇兰的尸体抬了进去,放在了第四个空位上,又赶紧跑了出来。
池时拍了拍周羡的肩膀,“你若是受不了,不必勉强,我同久乐进去就行。”
周羡强忍着要吐的冲动,挺直的脊背,“去,我怎么就受不了了,我受得了。”
池时挑了挑眉,径直的走了进去,掀开了盖在尸体的白布。
第一具尸体已经腐烂得太厉害,几乎看不出什么来了。而第二具和第三具,则还基本完好,池时站在这两具尸体中间,等了好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
周羡捏住了鼻子,发出了怪异的声音,“是什么?既然知道了,不如我们先出去再说?”
池时见他实在难受,点了点头。
她一点头,周羡便像是脱缰的野马一般,直接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