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身都是怨愤,到最后一身郁郁不得志。”
“第二条路,你给我支棱起来。马有失蹄,你十六七岁便中了进士,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谁见了不赞上一句少年英才!”
“你以此为起点,堂堂正正的走入朝堂,日后同瑛哥儿相互扶持,兄友弟恭。让我池氏真真正正的在朝堂有一席之地。”
“老婆子话尽如此,京城所有的人,都等着看你的表现呢!如何选,全靠你自己!成大事者,若是连这一点打击都受不住,连这么一点面上功夫,你都做不了,那你还混什么官场,走什么仕途!”
屋子里鸦雀无声,池砚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
池时瞧着,对着池老太太竖起了大拇指,“祖母搁哪里打通了任督二脉,一下子成了女中诸葛,不如也把某些人送去试上一试,看看能不能把丢失的脑子找回来!”
她先前就觉得老太太越发明事理了,没有想到,这一回竟是没有像以前一般,睁眼瞎的站到长房那边去。
池老太太瞪了池时一眼,哼了一声,“你就什么都没有错了?冥顽不灵,说你都是浪费口舌。快把你爹带走,鬼哭狼嚎的,他老娘我还没死呢!”
池祝清了清嗓子,这老太太偏心眼子个没完了!
他袖子一撸,就要说话,却是被池时一把拽住了,“祖母说得十分有理,可不是么,我母亲同哥哥是体面人,可我同我爹不是。谁来惹我,我就揍谁,再让我爹哭得全京城都知晓。”
“我哥哥这个状元,是他十多年寒窗苦读没日没夜学来的!堂堂正正,不怕人查!谁要敢坏我哥哥名声,毁他前途!别怪我不客气。”
池时说着,看向了池老太太,认真的说道,“谁都不行!”
她一说完,袖子一甩,拽了一把池祝,又挽住了姚氏的手,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池祝回头看了看,见先前还说闲话的那一群人,此刻一个个的缩着脖子,像是一群鹌鹑似的,忍不住惊叹出声,“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不像你爹我,那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池时呵呵了一声,甩开了他的衣袖,“你算什么秀才,你又没有考中秀才!”
姚氏笑了笑,“你别理会你阿爹了,你大老远的回来,身上黏糊糊的,定是不舒服,快些回去沐浴更衣了,咱们再一道儿用饭。”
“你祖母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这人在外行走,可不就是要说那场面话,做那场面事。阿时你那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