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时候,来不及吃解药,就死了。后来我换了羊来试,好些,但……”
他说到这里,开始认真起来,“有人在拿人试药……他们想污蔑那个人是我,他对我的情况十分了解。”
池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你去盛景楼,有没有看到赵兰汀?没有看到他的话,你又去干了什么?”
“没有看到她,我就直接上马车回楚王府了,什么也没有干,那里人太多了,我不喜欢人很多的地方。”沈观澜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回答都快了许多。
“你的这个手镯很特别,是在哪个银楼的打的,当时打了几个?”
“打了一个,是福宝楼的陈师傅打的,图纸是我画的,让他照着打的。你问手镯做什么?”
池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你把裤子脱了。”
沈观澜一惊,“什么?”
“我用铜钱打中了掳走赵兰汀的人,我用了内劲,他的膝盖窝一定会有伤。是不是你,脱了验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