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打磨得多了,便脚踏实地了。你哥哥却是不同,言之有物不说,提出的见解,都是可以推行得通的实例。今儿个早朝的时候,都还在议论呢!”
“如今你哥哥,那就成了刚出炉的香饽饽,旁人还没有伸手呢,姜大人下手倒是快!”
池时听着耳朵都竖了起来,虽然没有喝蜜,但是已经甜到心里去了。
她就喜欢听人夸池瑛!
“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莫要说出去了”,池时说着,不满意的指了指床榻上的桃红,“你怎么不继续呜呜呜的叫了呢?”
“你虽然不是戏子,但是既然自己个搭了戏台子,又请了我们来观看,就应该好好唱这一出戏才对。怎么一会儿呜,一会儿不呜的,简直是岂有此理。”
池时说着,语气中全是痛心疾首。
“我知晓你生得一般,若是要做花魁娘子,起码得重新投胎个十回八回的。但做人不能从刚出生就开始放弃了不是,像你行事这般不认真,便是给你貂蝉的美貌,你也只能去猪圈里蹲着!”
那桃红一个激灵,又呜呜了几声,眼泪唰的一下落了下来。
周羡清了清嗓子,“还愣着做什么,把你嘴里的布吐出来呗!”
“你也发现了?”池时看向了周羡。
周羡摇了摇头,“我没有发现,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想必这桃红是装的。”
池时无语,周羡这人真是猪鼻子里插葱,装象!
“你装得太不像了,看看你自己脚上的系的绳子了么?如果有另外一个人,给你的脚上系绳子,他应该是站在我这个位置的。系绳子的人站的方位不同,系出来的绳子的方向,也是不同的。”
池时说着,指了指桃红的嘴,“你是个大人,又不是婴儿,像这样的帕子,想要堵住你的嘴,怎么着也得再来一条……”
“你拿了方春梁包袱里的东西对吗?如果你现在把东西拿出来的话,这事儿便作罢,若是你不拿出来,嗯,那凶手就是好了,左右他死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在屋子里。”
桃红听着池时的话,惊恐的瞪圆了眼睛,她呸的一声,将嘴里的布吐了出来,又从绳子里头挣扎着抽出了手,解掉了脚上的绳子,“我不是故意的。那个塔,那个塔它是金子打的!”
“方春梁是我这里的常客了,他生得像坨黑炭似的,半夜里熄了灯,都瞧不见人在哪里,也不是大方的主儿,楼里的姑娘,都不愿意接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