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今日没有见着,要不然的话,也好同阿娘说上一说。”
“别看你哥哥满嘴大道理的,说起姑娘来,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正是愁死我了!阿时啊……陆锦给你的东西,你打开看了吗?”
“那孩子是个有心的,从小到大,有好吃的,那是巴巴的送过来;有好玩的,那也绝对不忘记你一份,又是个知根知底的……”
池时听着无语望天。
春日果然是万物复苏,蠢蠢欲动得季节,连她掉进钱眼里的母亲,都从钱海里游了出来,一头扎进了桃花潭里!
姚氏拉着池时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从池瑛成亲时送多少聘礼,再到生了孩子之后娶啥名字,险些就连池瑛的孙子都给安排上了,方才愉快的捡起了算盘。
“去去去,一边玩儿去,阿娘还要算账呢!”
池时乖巧的走了出去,旁人都不喜欢听人唠叨,可她却很喜欢听姚氏絮絮叨叨的说好些话,不用点头附和,也不用摇头否认,就只是静静听着。
母亲她不会永远唠叨下去的,所以,这种唠叨,听一次少一次,每一次她都格外的珍惜。
待用了饭,池时歇了个晌午,再一回来,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池时揉了揉了眼睛,穿好衣衫一拉开门,便吓了一大跳,只见周羡倒挂在屋檐上,露了个头,在那里瞎晃荡。
她毫不犹豫的抬起手,猛的一拳捶了过去,周羡吆喝了两声,伸手一拽,一个鲤鱼打挺,将池时一起拽上了房顶,稳稳当当的站了上去。
“你不知道你这拳头,可以碎大石吗?若是捶在我脸上,那我还不被你捶平整了,跟烙饼似的!”,周羡后怕的说道,“不是说好了么?我今晚请你吃鳜鱼。”
池时哼了一声,“小瞧我了吧!我一拳下去,那不是烙饼,那是打井!”
周羡设想了一下那样的场景,一个激灵,他伸手一揽,“你有伤,别用内力,我带你去。我已经同你阿娘说过了。你来京城这么久,还没有出去好好玩过呢!”
“咱们去船上吃鱼,夜里湖上许多花舟,还有小娘子唱曲儿!格外的热闹!这季节已经是鳜鱼的尾声了,再不去吃,可就不是那种味儿了。”
池时没有挣扎,她微微侧了侧头,余光正好瞧见周羡的鼻梁,还有他的脸,“我没答应。”
自打周羡好了之后,整个人都比以前胆大妄为了许多,感觉像是笼子里的凶兽被放了出来,越发的无法无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