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就连池祝的那两房妾室,都好像是心灰意冷,知晓靠着主母养家,吃软饭的没资格作妖似的,乖巧得很。
的确是绝无仅有的怪异。
池瑛在池时面前说话,从不遮遮掩掩,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而且,我虽然是先生的关门弟子,但是先生毕竟去了永州这么多年,同京中那些关系淡了,师徒情分也好,当年的同朝旧仪也罢……都是一样的。”
“也怪不着谁,人就是这样,远亲不如近邻。先生叫我娶姜芸,便是想要我借着姜尚书的势。”
“这么说来,有些无耻。但姜家若是瞧得上我,我不想辜负了先生的一番美意。当初我们还笑长房费劲功夫搭上了国公府,如今看来,我亦无所不同。”
“阿时听了,是否会觉得哥哥攀高枝?落了俗套?”
池时诧异地摇了摇头,“哥哥不必这般想,姜尚书都说了,得双方你情我愿的,他不兴盲婚哑嫁那一套。你觉得合适没有用,得人家姜姐姐也觉得合适才行。”
她想着,摸了摸自己的嘴,“你若是觉得自己个攀了高枝,那便待姜姐姐好,让她觉得你是良配。你也使劲长长,比他们长得还高就是了!”
池时说着,拍了拍池瑛的肩膀,“再说了,攀高枝吃软饭,是阿爹传下来的优良传统,哥哥不必挂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