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意有所指的说道,“是财大气粗……”
周羡无奈的看向了池时,这人那是一会儿不损他,都觉得自己嘴巴疼得厉害。
他想着,接着自己先前的话说道,“漆耘凡同汝南王明面上便不和,是以若是他才是汝南王的人的话,是所有人不管怎么样都想不到的。”
“汝南王妃知晓之后,极有可能已经找过漆耘凡了,可是当时边关战事紧急。汝南王妃能够来去自如,可是漆耘凡不可以。”
“之所以后来这事儿没有大白于天下,乃是因为,汝南王妃死在了祐海附近的那个小庄子里,玉佩挂到了关曳的身上,里头的线索,根本就没有传到京城来。”
“再后来,漆耘凡也死了。”
池时认同的点了点头,她站了起身,拿起了一旁关于漆耘凡的卷宗。
“没有错,这背后之事,厉害到汝南王这么一个手握军权的亲王都死了,他若是直接写漆耘凡名字,只要走路出一点风声,漆耘凡必死无疑。”
“他写成谜题。对于应该接收遗言的人,汝南王妃,那就是漆耘凡三个字;对于不该看遗言的人,譬如你我,那就是不知所云。”
“不是他多此一举,而是没有料到后来有这般惨烈……”
池时说着,叹了口气,汝南王在写下这四个字的时候,压根儿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战场上,尸体会被人当做野狗一般,拖来拖去。
他的妻子会因为一根人参,在乡野之地丢了性命,连带着他的儿子,与野兽为伍。
不光是他想不到,便是见证了后来的人,谁不说上一句离谱!
池时想着,翻开了漆耘凡案子的卷宗。
这一看,她便愣住了,“这个案子还是一个悬案?”
周羡点了点头,“大梁的悬案有许多,因为国土疆域大,那些杀人凶手天南海北的一跑,寻个深山老林隐姓埋名做了那流民,根本无从追踪。”
“漆耘凡是一桩连环杀人案里头的第四名受害者。凶手在杀害他之后,便销声匿迹了。时隔这么多年,也从未再出现过,是以这件案子,便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楚王府执掌清白印,周羡虽然年纪轻,在请池时来京之前,也没有多少破案的经验,但他显然是认真的准备过,时常会来这里翻阅卷宗。
“这个案子的每一个死者,都少了身体的一部分,在他们的口中,都被放了一只蝉,不是玉蝉,而是一只真正的蝉。而且每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