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吆喝道,“殿下,怎么了,你又长高了,要把马车顶戳一个洞么?还是又被九爷打了?没关系,明儿个我就叫人,把这马车加高一些!”
周羡疼得眼泪汪汪的,他捂住了脑袋,“去福瑞茶楼。”
常康吆喝了一声,停住了马车,“您说得可真及时,这不正是路过福瑞茶楼么?”
池时与周羡一听,齐刷刷的抬手,各自撩开了一边的马车窗户帘。
“茶楼的对面,是东来酒楼,这酒楼我知晓,擅长做鸭子,在京城也是老字号了”,周羡说着,朝着场外看去。
这茶楼对面,同样是一个二层的小楼。
站在酒楼的窗户边,能够清楚的看到对面所有的情形。
周羡说着,将那张画摊开,对照着画中视角调整了一下方向,让它完全符合这条街道的方位。然后往下一看,“东来酒楼径深长,却是没有对面的茶楼宽。”
“看到他交易的人,是站在斜着的方向的,应该是福瑞茶楼紧挨着的宝亨银楼。”
他正说着,抬头一看,却见池时已经率先跳下了马车,朝着那宝亨银楼走了过去。
“这位小公子,可是要选首饰送姑娘,我们这里出了好些新样式,还来了红珊瑚珠串儿。”
池时没有说话,一直跟着她的久乐挡在了她的身前,恼道,“这都是什么俗物,也配入我们公子的眼?你们东家姓什么?”
“我家夫人给公子算了命,今年他同姓王的相克,若是东家姓王,那我们就不白费功夫了……对了,东家家中可有入狱的,若是有,那也晦气。”
银楼的掌柜的一听,笑眯眯的迎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池时的衣衫,又打量了一下嚣张跋扈的久乐,笑容更加灿烂了些。
这是哪里来的脑子不清白的嚣张纨绔,像这种肥羊,宰一只够吃半年的!
“活计不懂事,公子莫要怪罪,还请随我上楼。小人一瞧公子这气派,就知晓,我们镇店之宝的主人,今儿个可算来了!”
那掌柜的是一个圆乎乎的胖子,说起话来,声音怪腔怪调的,像是宫中的太监一般。
他说着,率先上了小楼,“诸位可尽管放心,我们做买卖的人,年年都要拜关公,算吉凶的。我们东家不姓王,姓李。别说家中有入狱的了,便是祖宗八代,那都是顺民。”
“我们东家啊,以前是京兆府的捕快,这后来啊,入了军营。那是一口唾沫一口钉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