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的匕首,在那人的后脑勺上擦了擦,“不是摔下去之后,又醒来了么?脸着地倒下去,怎么没有见你牙齿磕掉几颗?”
“爱吃蚕豆舍不得吧,我瞧你牙都啃缺了。最后问你一次,叫什么,跟着我们做什么?”
那人无奈的动了动,感觉身上仿佛压了一座大佛一般,却是半点起不了身,他叹了口气,无奈的笑道,“早知道就不装了,鼻子真的很疼。你不是仵作么?”
“我听闻池家的仵作,都熟读大梁律,吃的那是朝廷的皇粮,做事也正道得很。可我怎么瞧着,你比我当年在江湖上收赌债的时候,还要狠。”
见池时不吭声,一副你不回答,就这么压下去的无赖样子,那人轻轻的挪了挪,将手抽了出来,挪动了一下头部,索性整个人呈大字状,趴在了地上。
“我说过了,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朱河。我对你没有恶意。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也知晓我的来意。”
池时微微皱了皱眉头。
她同周羡,的确是要寻找朱河,可这自己个送上门来的人……
“朱河是谁?你说你叫朱河,你便是朱河了?我是朱河他爹,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么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