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也是饭啊,刚才咱们喝粥,不也给了钱么?只要是吃饭,那就得给钱。”
“我也不擅长做买卖,把这些给阿时管,我的钱就能生钱了。”
“我现在一穷二白了,就全靠阿时你养着了,软饭,香!”
池时没好气的把钥匙砸了回去,“今年若是有秋汛,姜尚书都不用担心了,直接扯了你的脸皮去挡水,便是那百年一遇的洪峰,那都是穿不透你的脸的。”
周羡闻言,笑出了声,“过了你的眼,就是你的了。走吧,午食该准备好了,不过你刚吃了那么些冰凉的,可不能瞧见了麻辣肘子,又贪嘴吃太多。”
“当真会腹痛的。照我说,应该喝些麦子茶……”
“啰嗦!”池时抬脚走了出去。
周羡笑着关了密室,若是旁人这般说,他能把人头拧下来,可这是阿时……
他不管,这就是在撒娇!
周羡想着,脸上的笑容一僵,他晃了晃脑袋,把脑子里池九爷一边胸口碎大石,一边捡起一颗梨子大小的石头,对着他砸来,说着讨厌……的场景甩了出去……
不知为何,有些惊悚!
等他们出去,管家已经摆好饭了。
池时嘴上说着啰嗦,但到底听进了去,草草的吃了一些,便同周羡一道儿出了门,去了姜芸所言的那条巷子。
这么多年过去,先前的茶楼早就已经倒闭了,不知道被那个土大款买了去,变成了民宅。
午后正是热的时候,狗都寻了阴凉处午休了。那宅子的门亦是栓得紧紧的。
整条巷子一个人都没有,连树上的蝉鸣都听不到。
“原来是这里。这条巷子,原本叫做大碑巷,因为在巷子的最里头,有一块大石头,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日从何处搬来的。上头没有刻字,是座无字碑。”
周羡说着,朝着巷子最深处瞭望过去,“这里我曾经来过,还是跟着赵相公一起来的,不过我们来的时候,这大碑巷已经改名叫做孝和巷了。”
池时听着,点了点头,走到那个民宅面前,上头挂了一个小木牌,写了一个韩字,应该是一个姓韩的人家。
“这条巷子,只有这一家是二层的小楼临了边,就是当时的茶楼。姜芸亥初从茶楼里出来,看到了影子。”
她说着,转了个方向,站在了那韩家的门前,“她大概站在这个位置,画画得很清晰,说明离她很近。”
“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