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了起来。
“那他可有什么仇家?”池时又问道。
伍婆子慌忙摇了摇头,“他才来京城没有多久,人都不认得几个,怎么可能会有仇家?”
池时若有所思的收回了视线,又仔细的看了看那个人头,伤口切面同样很平整,死者的嘴巴上,还有那种燎泡愈合后留下的些许痕迹。
这些
池时想着,凑近了看过去,又伸手摸了摸死者的眼睫毛,上头有一层白白的灰,她拿到鼻子边,闻了闻,然后赶忙将那颗头往周羡怀中一塞,朝着一旁打起喷嚏来。
周羡瞧着,将头递给了久乐,“先把现场清理了,把尸体抬到王府停尸的屋子里去。”
久乐点了点头,从罐罐身上的包裹里,拿出了一张大的油纸,将头包了进去,然后又去收拾旁的部位了。
池时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流着眼泪,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白瓶,往嘴中倒了一颗药,这才艰难的止住了。
“死者的睫毛上,有白色的粉末,里头有很多花粉。”
她说着,朝着那棵先前卡着头颅的大树看了过去,这树上全是茂密的叶子,并未开花。
她想着,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
从目前来看,凶手很有可能是无理由的随机杀人,他的目的,不在于伍仁这个人,而是在于挑衅她同周羡。
自打她来了京城之后,池时同周羡这两个名字,红得突破了天际。
若非周羡乃是皇帝的亲弟弟,有实权在手的楚王,她敢说京城的百姓,十有八九要整了他们两个人的画像,一左一右的贴着当门神了。
这牛嘛,吹的人多了之后,那就是要上天啊!
现在已经是没有池时破不了的案子,没有楚王洗不了的冤了。盛名之下,定是有那头铁不服气的。若是今日破不了案,到了明日再死一人,那么她同周羡就输了。
她敢相信,下一个死者的身上,一定也会再带一个预告。
若还是无解,死的人多了……那人踩着她同周羡的脸往上爬的机会就来了。
牛皮之上破了一个洞,那可不光是要从天上跌下来,还得摔个半死。
“那个,你吃的那个药,能止住眼泪么?能卖给我几颗么?”
池时正想着,身旁一个弱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池时的思路被打断了,不悦地看了过去,只见那韩王面色惨白地讨好的问道,他弱声弱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