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洛索夫。
“这是在干什么?”洛索夫少将看着疯了似的人群,皱眉道:“台上是谁在打?一个是巴尼,另一个年轻人是谁?”
“那是我弟弟,卢格安·海因里希。”杰尼斯笑着提醒道:“事实上,以前在维尔兹堡的时候见过面。”
洛索夫回忆了一下,最终才从记忆箱底翻出这么一段事情。
“原来是他。”洛索夫点点头:“所以最后这位海因里希先生的未婚妻救出来了吗?”
“当然,少将先生。”杰尼斯笑着说道:“试图绑架她的共铲党都被我们埋到慕尼黑郊外的农场了。”
“就该这样!”洛索夫满意地点点头,不由自主地挺起胸,不无自豪地说道:“如果我们连我们自己士兵都照顾不了,还拿什么保卫祖国?”
眼看着自己把洛索夫哄开心了,杰尼斯眯了眯眼睛,这才开口道:“事实上,少将先生,我上次的提议您考虑得如何?”
洛索夫看了眼身旁的杰尼斯,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反问道:“你确定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演讲家可以付得起足够的工资吗?”
“当然。”杰尼斯笑着点头道:“事实上,他当初还是我负责委派到那个党派中的。而且有一位来自华尔街的汉弗斯塔恩先生对他很是看好,我相信我们这帮因为《凡尔赛和约》而退役的老伙计,在他那里可以领到不错的薪水。”
洛索夫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事情,眼睛不自觉地睁大。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件事情也不是不能考虑……”
台上,在杰尼斯和洛索夫商谈的功夫,擂台中的两人已经展开了十数回合的攻防。
在“善良的巴尼”慷慨地给予卢格安三个回合进攻后,“邪恶的巴尼”开始用他那致命的铁拳给予卢格安以最有力的还击!
场中,卢格安脚步左右变幻,不乏灵活,不断躲闪着对方蒸汽锤一样的拳头,身上的背心已经被汗水浸湿。
可恶啊,这该死的家伙怎么这么大力气!
那可怕的拳头呼啸而过,让卢格安根本不敢硬接。不要说反击,就连防守也是疲于奔命。
体力在不知不觉中消磨,卢格安逐渐感觉自己小腿和腰腹肌肉在发酸,反应逐渐迟钝。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卢格安知道,这是他浑身上下的肌肉集群在向卢格安抗议。随着肌肉乳酸的堆积,在这么下去,就算大脑意识能反应过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