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顾梅死死地盯着她的脸,“那你要把你亲手带出来的林氏拱手让给别人吗?你这样替他人做嫁衣,岂不是愚蠢?”
“愚蠢?我当然愚蠢,我要是不愚蠢,怎么会受你摆布这么多年?”
林娅的话里满是讥讽,顾梅倏地松开手,冷笑道:“你要是没有利用价值,你对于我来说,就是避孕失败的产物。”
她都这样了,她还不忘了刺激她。
“妈,我要是受不了刺激,去跳楼了,你可得负大半的责任。”
“你要是想把公司拱手让人,你就让吧,反正公司的员工也走了一半了,因为你这么多天不思进取,外界都传闻林氏要倒了,你最好去看看你的公司,到底变成了什么鬼样。”
顾梅说完便往外走,一点都不作停留,她看见林娅这样就来气,真是个废物,之前她苦口婆心的劝她进林家,现在居然为了个死人在这颓废一个星期。
真是不配当她的女儿。
……
林娅伸手捧了把水扑在脸上,抬起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瘦削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眼里毫无光彩。
看看现在的自己,她真有点想笑。
站起身她往外走,拉开窗帘,久违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深深地吸了口气。
确实,她不该把倾注心血的公司让给别人。
洗个澡换个衣服,她给自己化了个很浓的妆,企图掩盖住自己憔悴的脸。
到了公司,所有人看见她都有点震惊,她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很多人都是这样,对于一切事情都充满了好奇,一个人消失了很久,他们不会想着关心你这个人怎么样了,他们只会八卦你去做了什么。
她走到办公室门口,推开门,只看见林淼坐在她的位置上,正在笑着跟江晨交代着什么。
看见她出现在办公室,林淼停止了与江晨的交谈,身子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微笑着对江晨摆摆手,“你先出去吧。”
江晨看了一眼林娅,叫了声:“老板。”
这一声老板,让林淼的脸色变了。
林娅走到办公桌前,一只手搭在办公桌上,漫不经心地说道:“谁准你出现在我的办公室,坐在我的办公椅上?”
“当然是董事长。”
“哦,是吗?”
“你现在已经不是公司的总经理了,我现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