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笙回到了欲仙楼,只见一片狼藉。
一大群各种姿色的女子无助地站在大路两边,只穿着纨裤和肚兜,大把的雪白肌肤裸露在外,故而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十分的凄惶难耐。
张笙没有时间认真去看这群莺莺燕燕,毕竟找人要紧。
从楼上下来,便一把拿住欲仙楼那个风韵犹存的老鸨子。
当日便看到这个老鸨子与金家天将颇为熟识,显然是经常往来。
被张笙拿住,老鸨子木然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神彩,既不惊慌失措,也没大喊大叫。
毕竟无论是谁,看到自家经营多年的产业毁于一旦,都会在精神上备受打击。
尤其是像老鸨子这种多年野鸡熬成鸨的,精神上受到的打击必然更加严重。
张笙见老鸨子始终浑浑噩噩,眼神呆滞。
眉头一皱,抬起右手便给了老鸨子左右几个耳光。
怕失手打死了人,张笙并没有使出力气,可还是让老鸨子的半老徐娘的丰腴脸蛋儿瞬间肿了起来。
鲜红的鼻血喷洒而出,将下巴上的铺的粉冲出两条沟壑来。
“醒来!”
张笙看到老鸨子似乎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皱着眉头又抬起了右手。
想着再给她清醒清醒。
结果明显眼神混乱的老鸨子双手胡乱的抓挠起来,麻木的脸上终于有了哀求的神色。
“莫要再打了,求求大爷莫要再打了!”
张笙松了口气,还知道求饶,可见没有被几巴掌给打成智障。
“与我一同来的两个天兵何在?”
面对张笙的问话,老鸨子的脸上又露出了茫然的神色来。
让张笙一度以为是智障的前奏。
就在张笙犹豫着要不要再提醒一下的时候。
看到蒲扇大小的巴掌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老鸨子眼角狠狠的跳了跳,尖声道:“奴家实在不知啊。那天兵来来往往的那么多,奴家哪里知道谁是与你一同前来的唉!”
有很多天兵来过?
张笙抓住这个有效信息埋在心底,循循善诱道:“是那个与你有一腿的金甲天将带来的!”
老鸨子先一步捂着脸,交代道:“奴家真的不知道您指的是哪一个,三十六位将爷,都是奴家的恩客来!”
张笙目瞪口呆,天界清苦可见一斑,这些天将还真不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