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
和周光清一样，周长明对自己的感情也可不为什么深。
此时，周长明动了动嘴：“你……到底是谁？”
末卿应该就像应付周光清一样，就这么轻易的糊弄过去。
但对让对方来一双充血的眼睛，以及狼狈的模样时候，到底是把嘴边的谎话给咽了下去，
她长了张嘴说：“若我说，我是你师尊，你相信吗？”
周长明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个嘲弄的神色。
“师尊，哈哈哈，不太可能吧。你可能也只是我的一个幻想而已，是我对我师尊的羞愧。”
“他说的对，我不配叫她师尊，是我亲手……是我亲手将她给杀了。”
他这么说着，竟然有些疯魔的样子，看着跟周光清有几分相似。
末卿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此时此刻，眼前周长明的样子和周光清重合在了一起，让她有些分不清楚。
她忍不住伸出手来，想要安抚一下这人的情绪。
然而在对上对方那小狼崽子一样警惕的神色的时候，这才按捺住了心底的冲动。
不，不能慌。
末卿微微一笑，眼波流转之间，尽显温柔的神色。
不知为何，尽管周长明的心底直到一切只是虚妄，她假的，不要被她给迷惑。
但是却又有另外一种声音不断的催眠着自己。
假的又如何？
万一……万一是真的呢？
周长明抬起头来，一双阴晴不定的眼睛看着末卿。
他叹了一口气，说：“无论你是谁，那又怎么样呢？我现在依然是手下败将，落得这一副皮囊的样子，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再过不久，我就这样形容枯槁的死去了，虽然有再多的不甘心，但临死之前能够见你一面，我也是觉得万分欣喜的。”
周长明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在闪动，就像是有万千星子坠入一般，看得末卿的心都快被融化了。
“我死去后，我这边有一个储物袋，你可以尽数拿去。要不然我是想交给我师尊的，但现在看来，明显已经不可能的了。”
他这么说着，嘴角露出了一个讽刺的弧度。
末卿张了张嘴：“不要放弃你还有机会的，不要这么消极悲观，你还是可以见到她的。”
说完，又摊了摊手说，“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