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供他驱使。想到这里,肖天齐面带微笑着说;“既是阿瑶的朋友,那就不是外人,本该把酒相迎才对,奈何一来我染恙未起,二来寒舍败敝,无膏脍厚酒以敬,只有清水一杯,略洗风尘,请您勿怪。”
说着倒了一杯忘情水,双手恭恭敬敬的递给老游,老游也恭敬的双手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说道:“感激不尽。”说完双手把空杯子递过来。
肖天齐接过杯子,面带微笑的看着老游,老游也笑眯眯的看着他。过了十几秒钟,肖天齐的脸色开始变了,但是老游的脸色依然一片祥和。
两人都不说话,一时气氛有些尴尬,肖天齐干咳了一声,笑着说:“这位兄台,小子此刻衣冠不整实有不敬,请您外间稍坐,待我更衣之后,在与兄台叙谈。”
老游笑眯眯的在他身上扫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忽然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肖天齐这才出了口气,三两下穿好了衣服,然后高声喊道:“大柴!三胖!”
他叫了半天,也没人搭理,肖天齐心里有些不安,他蹲在老游身前看了一眼,老游口吐白沫早已昏死过去了,见了他的模样,肖天齐大概能够想象自己喝完忘情水的样子怕是也好看不了。
他想了想,伸手把老游抱起来放到病床上,给他盖好被单,看着那还有小半壶忘情水的水瓶,又看了看老游,认真想了想,终究还是摇了摇头,轻轻推开房门,然后就愣在了那里。
只见走廊不远处,老游正倒背双手背对着他,专注的看着墙壁上的一幅浓墨书法。这走廊是傅长瑶按照天策府一粟廊的风格装饰的,墙壁上或是一书或者一画,不然就是几束香草扎成的草佩,半幅扇面的残画,每幅作品周围都依照作品的风格配有灯光,走廊的转角勾停之处,或瓶或帐或花或草,装点得玲珑有致。
肖天齐挠了挠脑袋,强行忍住了回头去查看病床的冲动,忽然笑着走过去,轻声说道:“兄台对书法也有研究。”老游唔了一声淡淡说道:“你觉得这也算书法?”
这些字画都是傅长瑶根据真本复刻出来的实体影像,原本就是肖天齐从小看熟了的,他看了看眼前这副行草,笑着说:“熊芜洲的暂别刘三郎虽然算不上旷世佳作,但是词句笔法也还都算上乘。在紫景年间的行草来说,也算第一人了。”老游点了点头,这时,消失已久的傅长瑶、闵重媛和大柴撒三人忽然同时出现了。
从阿瑶一出现,老游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的脸,这让肖天齐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傅长瑶忽然长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