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了官方语言,所有方言口音都慢慢绝迹了。但是这些方言似乎本身就有这异乎寻常的生命力,虽然被官方历史遗弃了,但是在其他领域里却如同坚韧的杂草般存活了下来。
就像天策府里流行的教育界太古东北话一样,太古大沽话在神州已经变成了商人的生意口,几乎所有在神州做生意的人都能操一口流利的大沽话,肖天齐从小就在市井厮混,所以咋一听到这熟悉的口音,不由得心里对着胖子就有了就有了几分好感。
肖天齐伸出去左手,拇指张开,其余四指并拢,无名指微曲向掌心,那胖子一见肖天齐的手势,脸上一变,伸出的左手五指并拢,食指和无名指微曲,两人的手轻轻搭在了一起,肖天齐说了一句:“趟溜子搬撒,”那胖子回了一句:“切东卫山。”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收手。
那胖子脸上的笑容就更灿烂了说:“真没想到,介地方还遇上同行了。那就完了,弟兄,你就说吧,介事你老打算嫩么了,你紫要划下道来,弟弟二话没有,我就接着,嫩么样?”
肖天齐看了一眼在旁边抿着嘴乐的傅长瑶说:“这就是那个闪电球?”傅长瑶点头笑道:“可不就是他,这一路上把我给叨叨死了,这嘴太能说了。”
“外行啊,姐姐,那不叫叨叨,那叫白话。”胖子对肖天齐说:“弟兄,”肖天齐挥了挥手说:“你先等会儿。你介称呼不对吧?你是我的俘虏,是不是得管我叫点好听的?”
胖子马上改口:“六姨夫,我跟你老说,咱没别的,就是听话。”傅长瑶和闵重媛两个人就咯咯的笑,肖天齐一瞪眼说:“SEI是你六姨夫?我是你太爷爷。”
胖子皱了下眉毛,吧嗒着嘴说:“介玩意,咱有嘛说嘛啊,我太奶奶还健在呢,你介让我不太好办了。”肖天齐也绷不住笑了,笑着笑着,他给傅长瑶递了个眼神,,那胖子忽然惨叫了一声浑身瘫软在地上开始哆嗦起来了,胖子拼命的叫着:“别介,掰掰,祖宗,太爷爷,我服了行嘛?”
肖天齐没理他,接过阿雪递过来的衣服穿了起来,阿雪还是垂着头帮他整理着衣襟裤脚,她的小手在肖天齐身上轻轻拂过,肖天齐顿时想到了刚才她擦拭时的情景,又有了要变正直的趋势,他赶忙侧身避开了阿雪的服侍笑着对她点了点头,阿雪脸一红退到了角落里。
此时那胖子终于停止了惨叫。在地上像一条死鱼般一边吐泡泡一边抽搐。肖天齐转身在椅子上坐下,从容笑道:“躺够了吗?起来吧。”那胖子这才坐起身来,肖天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