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齐的,于是折叠站起身来,淡淡的说:“总之,我撂下一句话,折叠和神州的恩怨,就此了结,今后所有折叠的人都不得再与神州为难,肖总领,您尽管放心吧。”
肖天齐心里在仔细琢磨他的话,这时傅长瑶突然笑着说:“折叠总领,您老人家的意思是,折叠的人都不能再向神州寻仇了,但是不属于折叠的人,是不是您就不管了?”听了傅长瑶的话,折叠眼中凌厉的目光一闪,肖天齐暗自戒备,这老家伙果然深藏不露,光看这眼神就知道他一定是一个伪装成工体的超级战体或者战具。
折叠眯着眼睛看了看傅长瑶,意味深长的笑着说:“确实,不属于折叠的人,我就管不了。姑娘好自为之吧。”说完,折叠把那天火狂刀托在掌心里,问肖天齐道:“肖总领,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我改装的战铠你还敢要吗?”
肖天齐哈哈大笑着说:“老人家不必如此,您如果想对我不利,吹口气就能把我的基地全毁了,如今您既然有意化解恩怨,我是求之不得,就按老人家所说的,今后神州和折叠井水不犯河水。”说着肖天齐笑眯眯的又给折叠满上酒,问了一句:“老人家,这战铠改装得怎样了?”
一提到战铠,折叠的精神也来了,他笑着说:“我这次主要是调整了自动防御的控制单元,现在,”肖天齐毅然决然的打断了他,有些近乎粗鲁的问道:“我是说,腰上那一圈东西,去掉了吗?”
夜已经很深了,傅长瑶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发呆,外面金黄色的月光从窗子洒进来,笼罩在她身上,傅长瑶脸上表情复杂,很难说清楚她此刻是在高兴还是在担忧。傅长瑶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长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
肖天齐嘴里念着太古神州的古诗色眯眯的走了进来。见了肖天齐,傅长瑶的表情迅速转变,她眯着眼睛轻笑着说:“我没有泪痕,不过我倒是知道,心里在恨谁。”这首诗的后两句正是“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这也是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开的玩笑,基地里的别人就算是老游或者阿流,也不会了解太古神州人的诗词,毕竟他们并不是人类,所以根本就理解不了琴棋书画诗酒茶的价值。
肖天齐坐在床上,伸手搂着傅长瑶,在月光下看了看,然后轻轻吻了她的唇。傅长瑶心绪荡漾,她当然看得出来,这时肖天齐的影身,但是肖天齐这一次却没和傅长瑶直接纠缠,而是浅尝辄止,用一只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深情的注视着她。傅长瑶有一种被他的目光穿刺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