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有点大病。”
萧约摇了下头,不知是什么意思,他闭了闭眼:“阮枝,我与旁人不同,在我眼里更特殊的人,我有时会对其更加苛责。”
阮枝是他喜爱的人,所以他唯独不能容忍她拿这份感情来开玩笑。无论其他人的喜爱真假与否,只希望她不要将他曾经的告白随意地抛回来,像是一种玩弄与践踏。
到此刻,萧约才露出一点不快的迹象,并不明显:
“你说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会信。”
阮枝:“……”
萧约转身离开。
好嘛。
三条线的改造工程,彻底宣告破灭。
生存还是毁灭,真是亘古不变的大难题啊。
阮枝遭遇了事业上的大挫折,随便找了个角落开始对着夹缝中的一柄短刀假装开垦,实则借故抒发内心的操蛋情绪:
“天苍苍,野茫茫,可怜阮枝全白忙;
“天灵灵,地灵灵,阮枝真的不得行;
“他不听他也不听,这让阮枝很伤心。
“抽刀断水水更流,卑微阮枝愁加愁;
“黄河之水天上来,阮枝明天进棺材。”
终于逮到机会靠近的顾问渊:“……”
这他妈什么乱七八糟的?
方才阮枝和萧约两人在说话,顾问渊没去打断,平常他不在乎这些,特殊时刻,他看着生气,却对阮枝一举一动间的反馈更为注意。
这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很不好受,对顾问渊来说十分陌生,他想要解决这种好似被无形之物捆缚住的不妙感——或许是因为,他送出了那枚同他息息相关的戒指。
顾问渊因此才逮着空隙接近阮枝,谁知道一靠近就听见阮枝拖着有气无力的调子正在无病呻吟一些难懂的句子。
中心意思顾问渊大概听懂了:
她很愁。
愁得想死。
好,好得很。
她以为他给出的那枚戒指是什么等闲玩意儿,先头甜言蜜语那般可人,这会儿拿个戒指倒像是要了她的命了!
索性要回来,他们分道扬镳就是,省得他一直不自在。
“阮枝。”
顾问渊压着声音,冷冷开口。
他站在阮枝身后出声,阮枝被吓了一跳,半句“大江东去浪淘尽,阮枝已经没有劲”卡在嘴边,不可避免地呛了呛:“咳咳!”
阮枝乍瞥了眼顾问渊的表情,顿时浑身一激灵,整个人拔地而起,瞬间就有劲了:“顾师弟好巧,顾师弟有礼,请问顾师弟有事吗?”
顾问渊看她这如临大敌的模样,眸色更深:“才多会儿功夫,你如今见我已经这么避之不及了。”
“顾师弟说笑了。”
阮枝绷住表情,“我是在努力开垦新兵器,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
都开始说胡话了,还说不是。
顾问渊愈发来气,从看见她和萧约站在一起说话时就浮现的负面情绪不费吹灰之力地被激发催化:“你说对我的爱意消失殆尽,萧约也曾是这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