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抄起地上长剑,剑如长虹般射向那人的腿部,竟把他生生定在了地上。
霎时间,四象剑阵便被这南宫恨我轻易破解,南宫恨我转向了那东方的为首之人,冷冷地说:“你们宗主在哪?谁杀的花镖头?谁伤的钱二爷?”
这南宫恨我虽仍是病恹恹的样子,可此时在这月光下看来,就如同雄伟的战神一般,令人心生敬畏。
为首之人脸上带着人皮面具,自是看不出表情,但他自己知道,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不会好看,他也觉得自己面具下的脸上的汗水和面具粘在了一起,而这汗水,是因为恐惧。
他甚至恐惧得连跑的勇气都没有了。
冷阳与钱二爷看的是瞠目结舌,钱二爷见多识广,慢慢说道:“这……这身法……简直……就像以前失传的……缩地……缩地成尺,还有……秋一敌……的……长空指法,怎……怎么……还有……武当……的流云劲?”
冷阳苦笑道:“他真是弃剑阁的人吗?”
钱二爷身体毕竟虚弱,摇摇头不再言语了。
南宫恨我慢慢走向那为首之人,道:“说。”
那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却又坚定了决心一般,喊了一声:“山统!”
那几人虽已大伤,却也跟着喊了起来:“山统!”
为首之人的眼中显露出一抹悲伤,突地高歌道:“济世达才,天下吞吐。清角琴声,凡人难触。大江东去,入海归胡?长枪可倚,荒冢剑庐!”
其余几人听到后,竟也跟着和了起来:“长枪可倚,荒冢剑庐!”歌声在这夜里听起来竟是莫名的悲壮与诡异。
南宫恨我正不明所以,这几人却几乎同时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动也不动了。
南宫恨我暗叫一声不好,连忙赶上前去查看,这几人却一丝气息也无了。
南宫恨我撕下了那人的人皮面具,不知为何,人皮面具下的人面却被瞬间腐蚀,再也看不出他们原来的面目了。
南宫恨我摇摇头,没想到山统的人竟如此刚烈,宁可服毒自尽也不愿显露身份,但南宫恨我却也是无可奈何,便转身向钱二爷与冷阳走去。
冷阳已给钱二爷服下了一粒’雪参丸’,二爷的脸上稍微有了些血色。二爷缓缓坐了起来,叹道:“老了,老了,江湖……是……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南宫恨我以手抵住了钱二爷的后背,向钱二爷体内输入真气,二爷使劲向前一躲,这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