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
南宫恨我连看也不再看老鱼一眼,迈步走过了老鱼的身边,却又突然的停下,低声道:“你若再动我朋友,死。”
老鱼的身体顿时僵直了起来,汗水浸透了衣衫。
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头颅,被这个南宫恨我一刀斫下。
南宫恨我的心情也在烦躁起来,这些日子以来,他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
但他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顾及那些,他快走了两步,走到了温行言的身边,替温行言解开了那缚住手脚的绳子。
温行言似乎察觉到了身边有人,微微张开了双眼,看到是南宫恨我后,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的微笑。
南宫恨我正要说话,温行言的左手却突然的扣住了南宫恨我的脉门。
南宫恨我顿时愣住了。
就连老鱼也愣住了。
温行言右手指出如风,在南宫恨我的胸口附近的几处大穴的左侧半寸,连点了几次。
然后,“温行言”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笑嘻嘻的看向了南宫恨我。
“温……”南宫恨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惊,“温”字尚未说出口,心下已然明了,怒道:“你是谁?”
老鱼也是大吃一惊,结巴道:“你你你……你是谁?温爷哪里去了?”
“温行言”哈哈一笑,沉声道:“南宫公子,又见面了!”
南宫恨我觉得这“温行言”的声音甚是熟悉,思考良久,猛地说道:“你是赵富贵!”
赵富贵点了点头,看向了老鱼:“老鱼,你对这温行言寸步不离,要不是我这’失神散’,还真是难以掉包!”
老鱼张目结舌:“’失神散’?你……你是归燕楼的人?”
赵富贵也不答话,只是把一颗黑色的石头扔给了老鱼,石头上还雕着一个金色的“山”字。
老鱼惊呼道:“山统!”
南宫恨我双目圆睁:“温大哥在哪里?”
赵富贵摆摆手:“公子放心,温行言安然无恙。”
南宫恨我似乎出了一口气,又低声问道:“你又为何知道,我的穴道移开了半寸?”
赵富贵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狡黠:“’移经换脉’若是修炼大成,穴道自是会向左边移开半寸,要不然,我又怎能制住公子?”
老鱼看了看这两人,摸了摸两撇小胡子,赔笑道:“既然……既然温爷也安然无恙,那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