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却主动上书,愿接下这个烫手的山芋,带兵剿灭流寇。”
张老三不解道:“那这个萧将军为何……”
范先生道:“这个萧将军本就是新安人士,不忍看众百姓陷于泥淖,被流寇所迫而背井离乡,便主动请缨,愿剿灭贼寇。
这流寇虽然狡猾,但萧将军却是坚韧不拔,他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终于将新安附近的流寇杀了个干净,这三年来,他随军征讨,竟连家也未回过一次。
萧将军的事迹传到了圣上的耳边,圣上龙颜大悦,赏赐萧将军入驻新安……”
范先生话未说完,张老三似乎颇为疑惑,道:“这……这萧将军是个爱民如子的人啊,又怎会……怎会……”
范先生摇了摇头,道:“不错,砸了学塾的人,正是宣武将军萧定远萧将军的府上之人,而萧将军也……也早不是之前的萧将军了。”
张老三问道:“这又是何意?”
范先生叹道:“世事无常,萧将军荣归故里,岂料……岂料他的独子却不知去了哪里,失去了踪迹,萧将军痛失爱子,大病一场,之后便不再出这府门一步。”
张老三一愣:“这……”
范先生又看了看左右,声音压得更低了:“听说现在的萧将军府上,是一个姓孙的年轻管家在做主。”
张老三咬牙道:“先生的意思,是这个姓孙的奴才控制了老将军,四处为非作歹?”
范先生又谨慎的看了看四周,道:“慎言,慎言,而且听说……听说自从萧将军不出府门之后,便心性大变,好像是嗜食活人的血肉,那些住在将军府附近的人,总是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呐,所以现在西街那边,都没什么人住了。”
张老三听得汗毛竖立,一阵寒风吹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他向那西街眺望过去,却见那将军府远远露出了屋檐。
素日里见那将军府好似甚有威严,但不知怎地,今日看去,那里好似有着恐怖狰狞的怪兽,张开着血盆大口,等着吞噬生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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