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人的地方?”
郑延寿的眼珠转了转,似乎在想着些什么,旋即便说道:“这安乡伯府,本就是伯爵府,又怎么会私设刑堂?”
南宫恨我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低声道:“你最好,不要骗我。”
郑延寿一愣,又说道:“小的怎么敢……”
南宫恨我冷冷的打断了郑延寿的话,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说孙主管从未带人回府,府内也没有关押人的地方,那半月前失踪的那数十名来府里寻找亲人的百姓,和安乡伯萧定远的独子萧檀心,为何会在一夜之内踪影全无?”
郑延寿看向南宫恨我的双眼,只觉得那双眼里有着深邃的杀意,郑延寿不禁打了个冷战,颤声道:“小的……小的不敢……”
南宫恨我也不说话,只是这样冷冷的看着郑延寿。
郑延寿被南宫恨我的目光看得低下头去,半晌方才嗫嚅道:“公……公子,萧爵爷的房间那边,终年有股难闻的血腥之气,但我们从不被允许进去,只有孙主管可以进,没准……没准那里有什么蹊跷。”
南宫恨我皱了皱眉,柔声道:“你是说那里从未有他人进去过?就连送饭的婢女也不许进?”
郑延寿摇了摇头,道:“就连一日三餐,也都是孙主管亲自送的。”
南宫恨我又问道:“你可知道这个孙主管,又是何时来到这安乡府的?”
郑延寿道:“这安乡府里,都是近几年才来的人,任谁也不知孙主管具体什么时间到这安乡府的。不过,应该是七年前,因为有一次小的与那药铺的老王吃酒,他说孙主管是七年前来这安乡府的,之前负责抓药的不是他。”
南宫恨我的眉毛皱得更是厉害,自言自语道:“七年前?抓药?”
郑延寿好似想起什么一般,点头道:“是是是,公子,药铺的老王说过,每月孙主管都要去他那里抓药。”
南宫恨我闻言便陷入沉思,不再说话,郑延寿却丝毫不敢动弹,等着南宫恨我的发问。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南宫恨我方问道:“那府里其他人可曾见过萧将军?或者……以前见过萧将军?”
郑延寿又是摇了摇头:“不瞒公子,我们这府里,要么是外地人要么就是年轻人,谁也没有见过萧将军,只是听过他的事,没见过他的人。”
南宫恨我奇道:“府里……竟没有见过将军的人么?”
郑延寿斩钉截铁般答道:“自是没有,谁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