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寂寞。
老王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几年前,我女儿与我大吵一架,收拾行李离开了新安城,至此音信全无。可我一直在想,她……她会不会……会不会……”
南宫恨我突然地读懂了眼前这个老人与秋一敌相似的地方。
孩子。
老人伸出手,抹了抹干枯的双眼,低声道:“也许……也许她仍在生我的气,所以这几年一直没来看过我,我……我倒希望是这样。”
老人嘲弄般低下头,似乎不敢抬头,不敢再说话。
南宫恨我知道老人未敢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南宫恨我又觉得疲倦起来,胸口突然开始隐隐作痛,那又好像不是昔日的伤口所造成的。
南宫恨我对这老人长揖到地,却又不知该说什么,转身便要离开,身后老人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她离开的那日,穿的淡青色的裙子,头上带着一根蝶恋花的步摇。”
南宫恨我的脚步停了下来。
“那根步摇,在这新安城里仅此一个,那是我托这城里最好的银匠,为她单独打造的。”
南宫恨我顿了一顿,虽然没有回头,但声音却更是寂寥:“知道了。”
……
南宫恨我看到面前这个面色极为苍白的老人,心下又是一痛。
老人的双眼甚是混浊,嘴里在不停是呓语着:“白……白……”
南宫恨我没有再打扰他,只是默默的走了出去。
……
新安城。
子夜。
天虽寒冷,但南宫恨我却也不敢升起营火,只是用棉衣紧紧裹住自己,试图抵御这彻骨的严寒。
“所以,你现在知道些什么了。”幽魂仍是一身蓑衣,戴着宽大的斗笠,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嘲弄。
不知为何,南宫恨我看到幽魂,便觉得有三分的忌惮,总觉得那斗笠下幽魂的双眼,定是闪着粼粼的幽光。
他看不透这个人,但这个人却也一直在帮助自己。
南宫恨我又把衣服紧了紧,道:“似乎是知道了一些。”
幽魂“哦”了一声,道:“说来听听。”
南宫恨我沉声道:“现如今知道的是,自九年前,就没人见过萧定远的真容,他也一直在那间屋子里不出来。而我们见到的那个人,应当就是萧定远。”
幽魂又“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