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又拿出几个护身符递给于兴波,“自己拿去分配,不要乱说什么话,更不要透漏在清徽山上发生的事情。”
目送两人离开清徽山,单梁伸了个懒腰自觉事情过去了也就没再在意,随后回到小院觉着还是平静的日子更舒服。
只是一切如单梁所愿吗,当然不是。
此时,远在京师的一处郊外不起眼的道观,隶属于大内的特殊事务所里,几个人正碰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一个道人打扮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对另外四个人说道:“昨天晚上玄坛老祖说有人斗法,而且还声势不小,让我们对此加大关注。”
“哦,那么玄坛前辈可说过是什么方位吗?”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和尚双手合十语气恭敬道,看来对那个名为玄坛的人很是恭敬。
“只说是南方。”随即又加了一句“好像还有点偏东。”后面一句却是他自己加上去的。
五人取来地图平放到五人面前的桌子上看了半晌,喇嘛装扮的人无奈道:“这么广阔的范围实在是没有办法寻找啊,玄坛前辈没有划定范围吗?”
“现在的情况在座各位都是清楚的,我们虽然在各自领域里添为领头人,但在这个末法时代又有谁真的修炼出了能力呢。只有老祖在建国前有所机缘,在过去的近百年也是毫无寸进几近灯枯了,这次能够感受到有人斗法已是很难得了。”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道。
其余四人除了身着中山装的人中年人外全部苦笑不已。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中山装盯着地图来回巡视了一会儿对着身着唐装的老者说道:“唐老会长,不知您老对玄学协会最近一年的消息有没有关注过?”中山装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散发着奇异的目光。
唐装老者楞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欧阳,你也知道协会是一个很松散的组织,而且都是下面的人自治,我很少关注这些,怎么,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作为大内与特殊事务所的联络人平时是没什么事的,所以就比较闲,只能是关注关注各方的消息这是您知道的。”中山装的欧阳谦虚道。
“我说欧阳,你有什么发现直说就是了,你这么弯弯绕绕的说话我可听不懂。”那喇嘛听到欧阳的话有些着急于是直接开口催促道。
白了那喇嘛一眼,欧阳无奈只能直说:“听闻鲁省出了个青年俊杰,小小年纪就对玄学理解颇多,这事各地玄门都有所耳闻,所以有没有可能就是这个范围。”欧阳说完手握空拳砸在了地图上,手心食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