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会所什么的,估计他爷爷都能骂死他,丁宏朗自然不敢带他去。
“也好,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就算是涨涨见识见识吧。”单梁微笑道。
看到单梁对此满意,丁宏朗也是松了口气,虽然是抱着结交的想法,但结交的方式有甚多,好的方式会令彼此都身心愉悦,不好的方式可能就会得罪人的。
丁宏朗对于结交单梁是期望的毕竟丁家有过先例了,要不是当年太爷爷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崔道长,哪有丁家几代人的富贵,从开始的普通人到现在博宁市有数的富豪,崔道长几次下山来为丁家布局风水。
晚上,丁宏朗就把白天的事告诉了爷爷丁巍然,丁巍然对丁宏朗的做法十分满意,这也是他放心的把接待单梁的事交给丁宏朗的原因,丁巍然当即表示对此事的赞同,还吩咐丁宏朗,若是单梁下场赌石,一切费用由自家承担,当即给了他一本支票本,都是签好字的,他只要填上数额就能用。
丁宏朗大喜,本来他就打算自己出钱承担的,如今有了爷爷的支持让他胆气也大了许多,钱是爷爷出,人情是自己赚,这感觉可不要太爽。
对于这些单梁自然是不知道,他现在正在进行日常的修行。
第二天上午十点,两人从丁家出发,开车的是丁宏朗,既然是陪着单梁,就不能有太高的姿态,这点他还是很清楚的。
丁宏朗开的车只是市面上常见的宝马,至于是哪一系什么型号单梁就不知道了。车上坐在后座的单梁开口道:“不是都说富二代十分跋扈么。你作为博宁市有数的富二代怎么这么低调啊?”
正在开车的丁宏朗笑道:“先生肯定是看过一些新闻吧?”不等单梁回答他又继续说道:“其实这里面也有社会上一些仇富的人的推波助澜,其实要我说啊,那些跋扈的所谓富二代要么本人是个没脑子的傻子,要么就是家里是暴发户。
以前京师还有过汰渍党呢,为什么现在都不见了,枪打出头鸟呗,说白了,现在的社会越来越严谨,已经不是家里有钱或者有权就能目空一切的时候了,而且越是富贵的家庭越是注重对子女的教育。
以前我哪有时间出去浪啊,除了上学就是学一些礼仪啊,琴棋书画啊什么的,尤其是家里人都是请的家教,在家人眼皮子底下更没法浪;后来毕业了就进了家里的公司上班,和其他人一样上下班打卡,到点回家,今天要不是陪您我还得去公司加班呢。想来其他人都是一样。”丁宏朗虽然说着话但开车依然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