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两人的话声不止是单梁这边的人惊讶万分,就是对面的十八人也都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对这个年轻人会如此恭敬。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还是杨勇军先开口道:“杨氏太极第十七代传承人杨勇军见过单先生。”说着他再次抱拳一礼,这一次却是见长辈礼。
单梁一听他自报家门就开口道:“那终南山杨老……”他的太极拳就是在终南山时跟随一个姓杨的老者所学,当时他并不知道这位老者就是杨式太极拳的传承者。
“那位老者就是我爷爷,也是第十五代传承,我曾听爷爷说起过单先生。”杨勇军有些尴尬,毕竟单梁与他爷爷虽然没有师徒之名却也是实打实的师徒之实,说起来他按照辈分还要叫单梁一声师叔。
单梁看到他行礼再听他说出与杨老的关系,他就完全明白了杨勇军的尴尬,随即洒然一笑道:“这里是特别行动队的集训基地,大家算起来都是同僚,无需如此。不知杨老现在如何了,是否还在终南山清修?”
“爷爷身体还很健朗,只是年纪大了不愿意再回家,说是终南山那里环境清秀适合养老,所以大内找到他后就让我代他进京了。”
“杨老清净无为,想来太极拳的造诣如今更深厚了。”说到这里单梁看向崔安歌问道:“恕单梁眼拙,这位是……”
崔安歌以指作剑,比划了一招剑法说道:“家师住在武当山后山。”
单梁看到他比划的剑招当即就认了出来这是八仙剑里的一招,名曰“戏牡丹洞宾”待听到他说出武当山后山就随即脱口而出道:“令师是袁老道长?”这也是当时他在那一年旅游寻访中认识的一位玄门前辈,八仙剑造诣很是深厚。
“是的,那年单居士来到武当后山与我师父论剑过于专注所以没有注意到我。”崔安歌有些尴尬的说道。
“那时我刚刚学会松风剑法,正好兴趣盎然之时,有幸得到令师袁老道长指点,单梁感激不尽,不知袁老道长现在如何了,细细想来老道长如今也有八十几岁了吧。”单梁说着就打听起袁老道长的近况。
“我师父去年秋就应经羽化,一个月前大内专人打听到了我师父的住处,所以我就来到了这里。”崔安歌的眼里闪过一丝黯然,想来师父的死对他还是有所打击的。
“什么,去年已然羽化?当今之时正是我玄门盛世,元老道长竟入此缘薄当真令人惋惜。”单梁忍不住为袁老道长的羽化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