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可以向诸如魏泽杨们这样的人求助,借钱,脱离丝绸厂,从而彻底摆脱徐明。
可是且不提魏泽杨是否愿意,她自己心里这关就过不了。
人家凭什么?你又哪里来的脸?
翌日。
陆小芽把宾馆的货送到,然后回来喊燕子起床吃饭,带她去托儿所,小孩子们差不多到齐了,天气好,大家在天井式的院子里玩耍。
燕子的身体没问题,主要原因是对她的依赖性太强,所以昨天晚上她回来之后,就没有任何哭闹。农村的老人们对孩子夜哭有另一种说法,找个懂的老人,点一根香,在小孩子头顶边比划圈圈边念念叨叨,几分钟的功夫,孩子就好了。陆小芽对这种奇怪的事儿,一直保持似信非信的态度。无论如何,今天燕子确实早上精神奕奕,小脸蛋红红润润,刚开始拉着她黏糊了会儿,有小女孩喊她“陆小燕”,一骨碌跑过去扎堆玩儿。
陆小芽突然被“陆小燕”的名字雷到了,燕子压根儿就没上户口,大名小名都是随口乱叫的,在第一次人口普查来临之前,她得给燕子取个好听点的名字,至于小名无所谓。
中午,魏泽杨的风衣已经晒干了,她清洗的小心仔细,怕褶皱,没拧,直接出水晾,所以面料仍旧整齐挺括,折叠好之后,包在牛皮纸里面,打算还给人家。
谁知,病房里人去楼空。
护士说,病人昨天已经办理出院了。
陆小芽就是觉得挺莫名其妙的,莫名其妙的接受他的恩惠与施舍,莫名其妙的被厌恶了。不是她自作多情,她觉着魏泽杨是因为她才出院的。
她至于那么讨人厌吗?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木耳 作品《重生八零暴发户式恋爱》第055章 约束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