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道:“只是什么?对了我刚入营的时候见你的军队散乱不堪,士兵萎靡不振,各营旗帜也是东倒西歪,那像个军营的样子。你这样是出兵的样子?”
李国英不敢辩解道:“这都是奴才们的不是,主要是奴才在西充一时大意,吃了败仗才会这样。奴才听说保宁一带有乱民作乱,所以带着军队去围剿,结果在西充攻城不克,反被乱民偷了大营,这才一路败下来的。”
傅达礼道:“不是逆明的残兵吗?怎么又成了乱民了?”李国英道:“奴才也一时没打探道剑门关的情况,但南部一带确实被乱民占了,道保宁的信息也就中断了。对了,傅大人,不知道李公诲有没说剑门关的这伙明军打的什么旗号?”
傅达礼想了想道:“谁的旗号到是没提,好像说是什么复明营。”李国英一听复明营瞬间呆住了,因为在西充的乱民就打的是复明营的旗号。傅达礼发现李国英神情不对,便问道:“怎么李总督发现有什么不对?”李国英道:“我在西充遇到的乱民也是打的复明营的旗号。”
傅达礼也吓了一跳,道:“按这样这两个地方的逆明军队就是一起的?”李国英也有些难以相信道:“是啊,而且不光是这些,前两天犬子在绵州大营说有一伙明军去攻打绵州,打的也是复明营的旗号。”傅达礼道:“什么?这复明营还去攻打绵州,这复明营到底有多少兵马,比这总督是怎么干的,四川巡抚高民瞻呢?他没有塘报吗?”
李国英有些落魄道:“高民瞻已经快一个月没给我塘报了,不过现在看来他可能不会在又塘报来了。南部去剑门关必经保宁,南部县和剑门关同时失守,恐怕保宁十有八九也丢了。犬子的信说梓潼和盐亭都发现了复明营的人,那他们就已经把保宁连成了片。高巡抚怕是已经殉国了。”
傅达礼恨恨的道:“他死了活该,治下出了这么打的事,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就是活着我也直接砍了他。”傅达礼在账里来回的走了两圈道:“李总督要尽快弄清楚这复明营的情况,不能再这么瞎打。我也好向朝廷汇报情况。”
李国英忙道:“奴才这就去办,有犬子在绵州,相信复明营一定会被拦在绵州,成都的明军也就出不来。”李国英话口刚落,门口就进来一信使,一脸疲惫的向李国英道:“总督大人,绵州丢了,而且少将军在绵州殉国了。”
李国英大惊道:“怎么,怎么可能,绵州怎么会丢呢?”李国英忙走信使手里夺过信看了起来。信是在重庆的重夔总兵程廷俊写的,绵州大战后有李烂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