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从蓬州赶回来的王庆也在,见到朱大山等人进来都纷纷起身行礼。朱大山示意大家坐下,却没看到周大柱。朱大山看见坐在前面的刘迎南,便问道:“周大柱呢?怎么人不见?”刘迎南道:“不知道,我们来的时候就没见着,听门口的侍卫说是在后衙。但我们要过去,被里面的侍卫拦了出来。”
朱大山一听,让刘迎南在外面先等一下,自己和文安之,还有刘体纯三人进入后衙去。党守素等人都在外面等。朱大山等人转过走廊来到后院,见一处厢房门口有侍卫守着,便直接过去。侍卫也没拦朱大山等人,等三人走进房间一看。才发现里面有一人穿着一身常衣躺着,只见此人十分瘦弱,感觉是好久没吃饭饿的。
朱大山正在打量这人,周大柱从里间走了出来,见到朱大山忙道:“侯爷来了。”朱大山见周大柱出来,指着躺着的那人道:“此人是谁?”周大柱看了外面一眼,回过身又看向文安之等人。朱大山道:“文督师和皖国公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急直说。”
周大柱才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这人是南部那边送过来的,南部县黄伯元派来的人说这人身份不一般,让我们不可怠慢。”朱大山一听怒道:“就这么一句屁话,你就把大伙都召集起来?你知不知道这耽误多大的事情?”
周大柱慌道:“侯爷,不是我想大张旗鼓啊,却是是天大的事情啊。”文安之也觉得周大柱有些过分道:“就这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周将军这样做却是有失稳妥。”周大柱忙解释道:“不是他,是另外有人。在里面呢,大夫还在救治。”
朱大山这时怒气也消了,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就发起火了。朱大山见周大柱是事出有因,便道:“怎么还有人在救治,这人是谁?”周大柱道:“南部那边说叫什么庆阳王,大家都不知道哪里来了个庆阳王。”朱大山听周大柱怎么说,想了下自己脑海里也想不出什么庆阳王的人物。便转过头看着文安之,但文安之和刘体纯也是一脸茫然。主要是永历朝廷这边爵位太乱了,不停的在变化,一会儿是侯爷,一会儿有是国公。加上文安之和刘体纯两人都在夔东好多年,也不知道朝廷封了那些爵位出来。
朱大山道:“既然是个王爵,那就好好救治,尽量把他救回来。”周大柱忙答应。这时里面的大夫出来,朱大山忙拉住问道:“里面的人怎么样?”大夫有些为难道:“这人身上的伤和身体还好说,老朽还可以全力救治,但是此人似乎遭遇了很大的变故,所以求生的欲望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