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山又指着外面躺着的人道:“这人呢?”大夫道:“这人无妨,他就是长期的饥饿和近期有些劳累罢了。”朱大山见大夫说他没事就放心了,然后让大夫出去。
朱大山走到躺着的那人身边,用手拍了拍那人,但那个人就是不醒。朱大山又使劲拍了拍,那人才悠悠转醒,那人一见朱大山便道:“你是何人?我这是在哪里?”朱大山道:“这里是保宁,我是大明平虏候朱大山。说说你是什么人吧,又是怎么出现在保宁府的?”
那人道:“我叫彭昌宝,原是成都总兵陈国安的亲兵,后来从成都叛变投敌,我就和将军逃了出来,被杨有才追到新津的时候,被清兵杀乱了,我就带着几个人逃到了乐至,在那边待了段时间,乐至荒芜没什么人,吃的也没有。我们饿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听说保宁这边被光复了,就想着过来混口饭吃,结果在遂宁的时候,被射洪那边来了一伙败兵,裹着到了蓬溪。本来我们是想偷偷的跑出来的,刚想出门就又进来了一队清兵,还押着一个人。”
朱大山有些无语,就这么一个逃兵硬是让南部的一句话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人虽然啰嗦,但朱大山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也就不想听了,对着周大柱道:“你看看你干的事情,去通知他们散了吧,该做什么做什么。”周大柱这时也臊得慌,答应这就要出去,突然又回来对彭昌宝道:“你自己是个逃兵,你身上的腰牌那里来的?”
彭昌宝见周大柱问,便从腰上解下腰牌给周大柱道:“我这不正想说嘛,谁知道你们还不想听。这腰牌就是在那队清兵那里抢来的,还想着能不能换几两银子呢。”
文安之也注意道这腰牌,向彭昌宝喝道:“你敢说谎,还不老老实实交代是怎么回事,否则现在就砍了你。”朱大山好奇道:“文督师,这块腰牌有问题?”这时刘体纯也看到了腰牌道:“平虏候,这腰牌是延安王艾能奇的腰牌,自永历元年在东川府战死后,这腰牌应该被冯双礼在接收他军队的时候给收了起来,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逃兵的身上呢?”
文安之见朱大山不明白,便道:“冯双礼被封爵兴国公。”朱大山转头向彭昌宝问道:“你这块腰牌真是在清兵那里得到的?”
彭昌宝苦着脸道:“是真的,我就只是想拿来换点银子,但里面昏迷的那人就是被清兵押着的人。”朱大山一听,转头看下周大柱,周大柱道:“里面的人一直昏迷着,南部那边也是听这彭昌宝说那人是庆阳王。”彭昌宝见大家又看着他,忙道:“这不是我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