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叮嘱他们好好练兵,然后就让他们离开。
郝永忠和袁宗第当年归附的是奉唐王为正统的何腾蛟,所以一见朱大山离开也就跟着走了。只留下刘体纯和李来亨在原地,李来亨笑着对张煌言道:“张大人不要生气,这平虏候一直对大明各个宗室之间的纷争是深恶痛绝,况且在这么的短时间内,为了整编夔东军队,平虏候几乎是每天都要对这宗室身份做很多次的辩解。他心里也反感啊,所以还请张大人多多谅解。”
张煌言忙道:“皖国公言过了,如果平虏候真是大明宗室我张煌言高兴还来不及呢,如今大明宗室凋零,多数都已经遇害了。对了我听说襄王一系当年在襄阳都已经全部殉国了,后来逃到了九江的朱常澄被弘光朝封为襄王,但是没听说在其他地方还有襄王系的后人啊。”
李来亨见张煌言还是不信,便道:“这平虏候据说是在襄阳逃出来的进贤王朱常淦之子。平虏候一路逃难去了保宁,然后在保宁起事抗清。”说着李来亨都有些佩服道:“能白手干出这份事业,当真也是不容易。”
张煌言道:“这样来说,对平虏候的身世岂不是无从查证?”李来亨道:“平虏候也知道这一点,他说了,如今皇上在云南,我们只有尽快的去救出皇上。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天下需要他来扛时,他不会拒绝也不会推辞。”张煌言道:“他还是有觊觎天下之心啊。”
这时刘体纯也觉得张煌言有点太过了道:“不知道张大人是要正统还是要天下,难道为了你的正统就能让整个天下沉沦吗?让全天下的汉人无端的受苦?”刘体纯这话说的就有些重了,这是把天下沉沦的责任都推给张煌言了。
这话张煌言可不好接,只得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要弄清这平虏候的身世而已。”李来亨见朱大山等人都走远了,便道:“好了,我们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快去县衙吧。看能不能做些什么。”
几人这才往县衙那边走去,张煌言边走边向刘体纯问道:“我看诸位这匆匆忙忙的,是有什么军情吗?”刘体纯看了张煌言一眼,叹息道:“还不是因为你和延平王爷,你们要是能早点通知我们,我们也能配合你们一下啊。平虏候刚听到你们在南京败了后,懊恼的成什么样子。”张煌言好奇道:“这平虏候懊恼什么?南京和四川相隔几千里啊”
李来亨接过话语道:“张大人有所不知,当时平虏候说要是早知道你和延平郡王要攻打南京,就是拼着保宁不要,也会出兵湖广,然后沿长江把整个江山拦腰截断,清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