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样,一定不能陷入自决之地,狼骑之所以难逢敌手,就是因为我们弯刀利、战马快,可这陶臣末十分狡猾,他几乎从来不与狼骑对攻,总是会用防守来卸我们的力,今后不能再上当了。”
众人不言。
“最近的驻地离我们有多远?”兀考先继续问向众人。
“我们行军太快了,也不在时常走的道上,要想知道最近驻地离我们多远,还得弄清楚这是哪才行啊。”伯羽揣着粗气说道。
“那他娘还等什么,赶紧派人去问,这是何处。”
“这,这里好像离平溪不远了。”其中一个人嗫嗫嚅嚅的回答道。
“平溪?”兀考先心里微微一动,他自然是记得的,当初正是因为在平溪干了一件大事,他才被贬去放羊。
“你去,探路,我们就在此地等候,若是离平溪不远,便让平溪的赶紧前来接应。”兀考先冲着刚才说话的那小兵说道。
“是,小的这就去。”这小兵一时之间有些后悔说太多,但既然得了命令,只好去做。
兀考先并没有等太久,约莫半个时辰,这小兵便打马而来,说道:“此地正是平溪辖内,越过前面那片小丘再往前二十几里路便可见平溪城。”
“城内可有异常?”
“小的已与守军对上话了,城内都是咱们的人,并无异常,他们已经派人前来接应了。”
“传令下去,先到平溪修整,再议对策。”兀考先一声令下,狼骑开往平溪。
兀考先进入平溪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核算城内人马,这里是座小城,守军并不多,约莫只有五千来人的样子,兀考先左右合计之后决定将就近的人马都召集过来,不然云卫三面夹击,他的兵马只会被一点点消耗,大军汇集一处,进可与陶臣末硬战一场,退可整合剩余主力集体北撤。
他的命令发出去还不到一日,前线来报,说是飞云骑来袭。
“多少人马?”
“估算两万以上。”
“云卫大军现在何处?”
“暂时不见踪影。”
摒退来人,兀考先陷入沉思。
“各位可有主意?”
“敌军士气正旺,而狼骑刚经历长途奔劳,不可与之正面交锋。”伯羽担忧道。
“我兀考先打了一辈子仗,从未如此窝囊过,难道我们要一直退任凭他陶臣末像撵羊一样追?”兀考先十分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