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利,反倒是很奇怪。”任蒹葭道。
“奇怪?怎么说?”
“我与季河清兄弟两次到尹州剿贼,每一次都只是遇到了只有几百人的乌合之众,这些人其实就是一些流民,根本不成气候,里面也没有人认识长宁王或者其遗属,我们将尹州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有所谓的长宁王遗兵,可每次我们前脚一走,回到泰安,后脚兵部便收到尹州战报说又有叛军出现,如此反复,陛下对我们也颇有不满。”
“你们怎么想?”
“按兵部奏报,尹州叛军应该有数万之众,可根据我们的探查,尹州根本就不存在有数万叛军活动的痕迹,尹州刺史也证实,每次州府接报之后赶往事发地,都未曾遇到过大股叛军,偶尔会擒获几个喽啰,但他们也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长宁王特使传令,让他们洗劫一些村庄或小镇,他们也没见过长宁王主力,刺史府无奈,只得一次次往上奏报军情。”
“除了一些村庄小镇便没有其他有驻军或者大一些的城镇遇袭?”
“没有,我们还特意去事发的地点实地查探了,都是些小村庄或者集镇。”季河清答道。
“当地百姓问了吗?”
“问了,事发地的百姓也未曾见过所谓叛军主力,就是几十或者几百人的小股人马烧杀抢掠,手段较为残忍,每次打杀之时还必然叫嚣什么‘长宁遗世,光复大渊’。”
“你二人都是久经沙场的人,说说看,凭你们的直觉,尹州到底有没有所谓的长宁王叛军?”
“依卑职的经验判断,没有,因为一般来说,如果是存在几万人的大军,那么当地百姓或多或少有人见过,还有就是这么多人一定会留下一些痕迹,比如军马足迹、餐灶残留,可我们走遍整个尹州,都没有发现大规模类似的迹象。”季河清道。
“我与季河清兄弟曾多次就此事合议过,我二人意见一致。”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事实大概率就是如此,可是谁有这么大能量能随时调动一群乌合之众聚集闹事呢?”陶臣末疑惑道。
“将军,会不会当初长宁王的遗属真去了尹州呢?”魏文忠问道。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是长宁王妃羸弱,其子年幼,除非他们找到了前朝的一些有实力的遗臣,否则光凭他们母子不会有这个能力。”
“陛下已经对我们有所不满,再让我们去一趟还是不能平定,恐怕会被彻底惹恼。”任蒹葭担忧道。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