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是有很多情绪,虽说王金易不会因为一战失败而失去皇帝信任,但是这一仗实在是输得太惨了,他几乎没有什么还手之力,皇帝暗中安排的计划也被迫流产,他内心有对莫名丧命的数万将士的愧疚,也有对皇帝信任的辜负感。见到载誉归来的陶臣末,他的内心当然感慨万千。
“陶兄怎的来到我府上了?”
“怎么,不欢迎我?”陶臣末打趣道。
“陶兄大胜而归,为大渝收复北境三州之地,能来我府上,岂有不欢迎之理?”
“王兄,你这是阴阳怪气还是真心这么想?”
“我王金易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看你这话说的。”王金易笑道。
陶臣末自然是相信他的为人,便也继续笑道:“这才对嘛,听闻你最近有些不快,可还是因为盘龙口一事?”
“陶兄私下见我可是得了陛下应允?”
“自然是。”
“那陶兄是替陛下问还是?”
“这么说吧,陛下自是有意让我来看看你,但我来不是替陛下传话,也不会向陛下传话,我只是很想知道盘龙口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最近我联想到一件事,让我十分后怕。”
“与盘龙口一战有关?”
“最好是不相关,如若是相关,那这件事恐怕就牵涉太多了。”
“来来来,你仔细跟我说说,你联想到了什么事。”王金易迫不及待的问道。
“哟,都在?”
这时候,边向禽竟然也来到了王金易的府上。
“我说宰相大人,你一文官之首天天往我这武将府上跑,是真不怕事儿?”王金易无奈道。
“我这不怕你想不开寻短见嘛,放心不下放心不下。”
王金易只得无奈摇摇头。
“放心放心,这点事儿我都摆不平,这宰相岂不白当了。”边向禽只管乐呵呵道。
“陛下不会又让定国公来问询什么吧?”边向禽问向陶臣末。
“这话意思可多了,照这么说,边相你是来替陛下问询的?”陶臣末问道。
“是啊,这事儿我可早就给成国公交代过了,你以为我还真是怕他寻短见,他一武夫,这点儿承受力都没有,不如天天在家抱着小妾吹拉弹唱好了。”
王金易再一次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看要照你这么说话,王兄没自寻短见的意思也会让你给逼上这条路。”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