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末也无奈道。
“你以为先贤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是一句废话?武将最重要的是脸皮,打得了胜仗还得经受得住失败,若是战败一次便觉抬不起头,那便没法做将军了,而像我这样的文臣最重要的则是要嘴皮子厚,什么话都能说,歪理也能说成大家之意,明白吗。”
“你们二人这是一起来挤兑我的吧?”王金易都快哭了。
“行了行了,把门带上,看这天气,快下雪了,烤烤火烤烤火。”边向禽边说着边往火炉子上靠。
王金易示意门人带上门,门人自是心领神会,带上门,站到了很远的地方去了。
“陶兄,适才你说你联想到一件事可能与盘龙口有关,不知是何事?”三人坐定,王金易这才缓缓问道。
“其实这件事与盘龙口大战并不一定有联系,可能仅仅是因为我想太多了,但你知道,人一旦有了疑虑,便会想尽办法去弄清楚事情原委,这就是我来你府上的真正原因。”
“到底什么事?”边向禽也问道。
陶臣末将手伸到赤红的烧炭之上,略作沉思,这才开口问道:“二位可信得过在下?”
“这都什么话,你我生死同袍,如何会信不过?”王金易道。
“是啊,我虽未与二位在沙场之上出生入死,但你我都是从云阳一路走来,相互扶持,都是前朝叛逆变成了如今新朝的开国功臣,这份交情可不是谁都能比的吧,陶老弟有什么事尽管直说,你我兄弟三人好好分析分析,看看盘龙口一事是否当真只是一场偶然的败仗。”边向禽也由衷的说道。
“既然二位信得过我那可否先不要追问到底是何事?这一来因为我并不确定这两件事是否有关联,二来嘛,若真如我猜想那般,那此事干系异常重大,不管真与假,必然牵连甚众,我不说并非有意藏掖或是故作高深,而是为了保护二位不受牵连。”
“这么严重?”边向禽疑惑不止。
“可能比我说的还要严重许多,所以在没有证实两件事是否有关系之前,我还真不知该不该告诉二位。”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追问,因为我信得过陶兄,有些事确实是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分风险,陶兄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西征之事我定悉数告知。”王金易道。
“出征之前,除了陛下与王兄,有没有第三人知晓实际上你的目的是转道西北安州?”
“绝无第三人知晓。”
“陛下交代此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