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胡子,说道:“没错,我还记得当初特意问过你为何陛下不重视卫戎,当时你虽没明说陛下意图,但经你解释,我也就心领神会了,卫戎国师聂无相天下闻名,他很有可能会通过我大渝各路行军探知到陛下的意图。”
“如果真是这样倒还好。”陶臣末与王金易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
边向禽莞尔一笑,道:“我不信你二人说的是一个意思。”
王金易也微微一笑,说道:“行军打仗除了比拼将士战力还考验主帅心智,若当真只是聂无相推知我大军意图而击败我等,那只能说明他技高一筹,我心服口服,因为这可以证明西征将士没有敌方暗探,我骁卫将士清清白白,死得壮烈。”
“那陶老弟认为的好又是何意?”边向禽问。
“证明我只是想多了,若真只是这样,不光骁卫清清白白,我大渝文武百官也是清清白白,我宁愿先前的种种只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陶臣末道。
“可无论是与不是都只是我们的推测,这件事总是要弄明白才行,不然今后西境战事怕是难保不再遇此等境况。”边向禽道。
“是啊,这些都是推测,但只要我能确定王兄账中没有军机泄露就行,接下来我便可以全力去证实我的怀疑是否合理。”
“老弟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暂且不用,真有需要的时候还真得二位鼎力相助才可。”
“你有怀疑,需要做什么尽管去做,我随时听候差遣,还是那句话,如若是卫戎人推知或是暗中探听到我行军路线而设伏于我,我败了心服口服,可如若是朝中有人故意向卫戎人泄露军情,那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王立阳定定道。
“好了,今日公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过我还是得说一句,胜败乃兵家常事,王兄不必为此太过自责,至于陛下那边,暂时有所冷落也是合情合理,毕竟赏罚分明向来就是陛下的御人之策。”
王立阳摆摆手,说道:“我从来就没有因为打了败仗而想不开,主要是觉得这事儿实在太过巧合,不过好在你与边相都在暗中为此事走动,那我也就安心等吧。”
“看样子,边相是常来,那好,在下正好还有些事要去办,就先行告退了。”陶臣末笑道。
“行了,陶老弟是知道的,我在家待不住,母老虎话多,王老弟这里清净,你刚从北境回来,有很多事要处理便自去吧,我们弟再聊会儿。”
“行,那我便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