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谦逊,一路皆实实在在奉臣为主帅,未有丝毫干涉,且殿下虽贵为皇子,却每每身先士卒,三军将士皆敬佩不已。”
“实话?”
“十多万将士可以为证。”
程锦尚很满意,倒不是说满意陶臣末的答案,而是满意程铭纬的表现,因为这是他眼下必须在意的事。
陶臣末实话实说,自是问心无愧,但皇帝意图,他又何尝不知。
皇宫里,程锦尚与陶臣末商议着如何对付卫戎,而与此同时,瞿红袖与其护卫聂青云、管事徐宏也正在商议着要事。
“宁须最近可有带回定国公府的什么消息?”瞿红袖问道。
“属下试探过多次,这小子什么有用的也没说,倒是百般吹嘘那陶臣末。”徐宏无奈道。
“左使,这样不是办法,要不用些手段试试?现如今宁须与陶臣末、苏木都很亲近,我们得抓住机会,如此这般放任他胡闹,恐怕带不回什么有用的消息。”
“陶臣末是什么人你不是不清楚,而宁须涉世不深,明确交给他任务只会让他破绽百出,一旦陶臣末从宁须身上看出什么,那我们就都暴露了。”
“现如今陶臣末正得程锦尚信任,而我们却对他接下来的计划一无所知,这样下去会让我们限于被动。”
“凡事急不得,北弃败退,程锦尚必然会将精力转向西境,所以无论多么神秘,他们的计划都一定会聚焦在此,你不必过于担心。”
“既然左使有此自信,那属下就不着急了。”
“曹焕来了吗?”瞿红袖问道
“在院中候着。”徐宏道。
“让他进来吧。”
在院子里候着的曹焕冷得发抖,心里多少不悦,但他也清楚,之所以让他在院子里候着,是因为自己并没有完成瞿红袖交代的任务,他不是没机会,只是不愿意,那种犹豫源于与云卫将士们的血的交情,而对于卫戎,他并没有什么直观的感受,他所做的一切皆是因为要报答瞿红袖当年的救命之恩。
“徐管事,倒杯热茶吧。”见脸都已经被冻得通红的曹焕进了门来,瞿红袖还是客气的吩咐道。
“谢过左使。”接过热茶,曹焕一口猛干,但因为太烫,只得又赶紧吐回杯中。
边上的聂青云甚是不满。
自知失态的曹焕立马跪倒,道:“属下失礼!”
“你仅仅是失礼吗?”聂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