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生想想吧!”斥了一声,小徐氏直接撇下顾意蓉进了内室。
“主持师父,先前没来得及问您,之前您诊出我娘的病症已经伤及脏腑,通常这种情形都不可能在一天之内便忽然出现,是么?”
次日,老主持循例替顾十九检查伤势,把脉间隙,顾十九终是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确实,除非是中毒,否则像令堂这种病症都是慢慢形成的。”
老主持点头道:“不过这也御令堂的心境有关,阿弥陀佛,请恕贫僧多嘴,小施主平日里还是要多劝劝令堂才好”
“为何开始不说?”
顾十九闻言瞬间黯了眼神:“一开始,第一次替我娘把脉的时候,老主持为何不说,甚至半点也未提及?”
“这”老主持愕然,跟着回神后不自觉又再道了声佛偈,“贫僧以为小施主知道。”
老主持苦笑,毕竟顾家常年都有大夫来往,其中也不乏佼佼者,且这样的病症本身也不难诊断。
且更为重要的一点是,一开始徐氏的病症也确是不如后来那般严重。
“姑娘!”正说着,陈嬷嬷忽然从外头转了进来,“方才我去锦苑呃。”
进门瞧见老主持也在,陈嬷嬷不由立时顿住。
“怎么了?”顾十九皱眉。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顾十九已经看出陈嬷嬷绝非什么莽撞之人,可现下陈嬷嬷却这般反应,再联想到她方才去了锦苑,顾十九不由瞬时心下一紧:“可是我娘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