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侍郎莫不是也想替燕王求情?”
齐国公冷眼,直接再次抢了话头,寒道:“徐侍郎任职户部,按说最是清楚此事不过,可此前却朝上却从不见徐侍郎提起,莫不是徐家当真如外头传的那般早就与燕王有所勾结?”
“齐国公休要血口喷人!”徐家大爷闻言瞬时变了脸色,跟着立时朝着上头的太康帝辩白,道,“皇上明鉴,我徐家清清白白,断没有任何的结党营私之心!”
“那就奇了,若是徐家当真这般清白,那为何外头都在传燕王的那些粮食还是顾县伯帮着囤的?”
齐国公冷声嗤笑,仿似早就料到了徐家大爷会这般说一般:“我记着顾县伯好像是徐侍郎的妹夫,现下人就在徐侍郎府上住着?”
“齐国公可真是好笑,谁人不知我那妹夫是为了自家马场遇袭被毁才来的京城,齐国公”
“够了!”太康帝忽然出声,跟着扫了众人一眼,直接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回去,威远侯留下。”
“是!”
众人闻言纷纷躬身,跟着悉数退了出去。
此时徐家父子还不知道宁二在进宫之前还抽空给家里传了话说要退婚,因此对宁二还是格外的热情,尤其是徐家大爷,出了拙政殿便直接攀上了宁二的肩膀重重地拍了拍:“臭小子,总算还知道回来。”
“文翰。”
徐家老太爷也觉欣慰,却不似徐家大爷那般外露:“出去再说吧。”
“知道了父亲。”徐家大爷点头,示意明白,可一路上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地一直问着宁恒。
宁恒初时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明白这二位怕是还没收到消息,不由一路都提着心,又是尴尬又怕这二位问罪。
直到出了宫门,见着闻讯而来的徐令,宁恒这才稍稍地松了口气,可未等他这口气真的吐出来,徐令便已经朝着他直接冲了过来。
“你做什么!”宁恒大惊,尤其是瞧见徐令挥拳似要打人的模样,不由当即便直接往后退去。
徐家大爷也是惊了一跳:“阿令你做什么!”
“爹你别管,我要打死这个畜生!”
徐令怒吼,直接绕过徐家大爷一把抓住宁恒的领口,跟着抬手便直接朝着宁恒的面门挥了过去。
身后便是宫门,宁恒不敢闹得太大,也是没想到徐令会真的动手,最后竟生挨了这一拳。
“我说你够了,你就算要打我也